班主任在堆数学卷子里面找出他那张:“你过来。”
宴好慢悠悠地靠近办公桌。
班主任把卷子铺到桌前,指着最后道大题给他看:“这题,整个年级排名前列解答程度各有不同,得分有高有低,但是只有两个人得满分,也就是说,每步都对。”
宴好眼皮痉挛地抽下,这个他真不知道,没想过。
难怪老班开学还找他。
“那时候觉得自己被冤枉,怎说都得不到认可,连爸妈都跟老班站边,信他不信,所以就想用z.sha来证明自己,来让那些污蔑人后悔,现在想起来挺好笑,谁在乎谁啊,还是要走自己路,让……”
宋然话没说完,江暮行就蓦地起身,动作幅度很大,桌椅都在地上擦出受惊声响。
班长人都齐刷刷地看过去,不明白向冷静自持班长这是怎。
江暮行阔步迈出教室,步子很大,背影沉默又迅疾,都没让副班长维持课堂秩序。
周围人向宋然打听,他把张大嘴巴闭上,推推眼镜:“班长尿急。”
宋然没察觉出江暮行异常,他拿出辣条吃起来:“咱班成绩断层严重,老班直在做中层工作,想办法争取拉上来几个,这次应该是注意上宴好这匹小黑马。”
“前提是搞清楚他是怎考出来那个成绩,冲得太猛,老班心理吧,比较矛盾,高兴又谨慎。”
江暮行把笔丢习题册上面,两手撑头,按按太阳穴。
“有种直觉,宴好上学期期末不会是唯次超常发挥,这学期他会接二连三跌破所有人眼镜。”
宋然压低声音笑着说道:“宴好说找人补课,对方肯定是个大能,看好他。”
宴好回个眼神,又不是去干架。
杨丛瞪眼看热闹那些人,扯扯嘴皮子:“就句话,吃什都不能吃亏。”
夏水脖子往后扭:“还有句,忍什都不能忍气。”
“……”
宴好平静地走教室,跟班主任道下楼。
宴好捏捏手指,考前复习阶段,江暮行给他出过些题,其中就有道跟老班指那道个题型。
当时他做时候,套用江暮行告诉他公式跟思路,卡几步,后面慢慢就解出来。
宴好依靠江暮行,不是很清楚那道题难度。
暑假他屏蔽班级群,也没怎逛贴吧,
老江竟然那重视宴好,真是神奇。
宋然觉得哪里怪怪,辣条二重辣味拖走他思路。
——
办公室里
宴好顺顺额前刘海,垂手而立。
江暮行后仰些靠着椅背,屈指下下敲点桌面。
“不知道他会不会哭鼻子,”宋然回忆往事,“初那会成绩般般,有次考得特别好,大家说是抄,好朋友也那以为。”
他嘴辣条,辣得直抽气:“被老班叫去谈话,当场哭出来,不是什别原因,就是委屈,觉得没人相信自己。”
江暮行摩挲着指腹。
宋然咽下嘴里辣条,吸吸鼻子,满脸唏嘘。
班上掀起片骚动。
杨丛要踹桌子发火,前门那里突然响起声冰冷呵斥:“安静。”
这两个字自带威严,骚动声瞬间就停。
——
江暮行继续做题,半晌都没动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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