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克制。”他想反正已经说,干脆股脑地全说出来,“俩正谈着呢,你在面前还不是想干什就干什。”
江暮行沉默半晌:“倒是想。”
宴好“刷”地抬起张通红脸
他只发出个“s”音,后面“ai”都没发出来就止住声音,全身血往脸上涌,憋小会,咕哝道:“告诉你,没做成,等于什都没做。”
江暮行停下挤牙膏动作,透过镜子看身边少年,嗓音沙哑:“什都没做?”
宴好跟镜子里江暮行对视,下意识想起他分明有力手指线条,修长指骨,指腹粗粝感,掌心干燥宽厚,忍不住尾椎发麻,呼吸急促着结巴起来。
“你你你……你别打岔!”
江暮行好整以暇挑挑眉毛:“那你接着说。”
——
秋天早上凉凉。
宴好没穿鞋袜,脚底板擦着地板,哆嗦下。
走在前面江暮行有感应般偏头:“去把鞋穿上。”
宴好不配合。
要好无意间瞥到地上好几个纸团,脸颊阵烫热。
江暮行沿着他视线扫。
宴好脸更烫:“大半都是你用。”
江暮行不否认:“嗯。”
宴好眼抽,怎有种在夸他弹夹里子弹多错觉?
宴好做好晚上开夜车准备,结果车是启动,也开出去。
但是江暮行硬生生在上高速前拐个弯。
然后把他送下车,跟他说不早,明天还要上学,洗洗睡吧,晚安。
宴好被江暮行抱小孩样抱在怀里,下下轻拍后背,迷迷糊糊睡着,醒来又上火,气扒开背包,把路上买个小盒子丢他身上。
完就有点后悔,难得比他早醒,应该要摸会儿。
宴好瞪着江暮行,嘴里没话,思维是断,时半无法连接,他板起脸:“不说,你说。”
江暮行把牙膏放台子上:“次克制不住,后面次都不可能克制得住。”
宴好有些羞耻地咬咬下唇:“你把想有多……”
江暮行打断道:“说是。”
宴好脑袋懵,不假思索地冒出句:“那就别克制啊。”
江暮行沉脸:“快去。”
宴好缩缩肩膀:“大清早就凶。”
“昨晚也不知道是谁,吻时候又是摁又是揉,稍微后退点就把捞回来,那个架势喔,恨不得把给吃。”
江暮行面部漆黑。
宴好进屋穿上鞋出来,走到水池边看江暮行挤牙膏:“真不懂,你跟说说,你昨晚到底是怎在最后关头刹住车?你手指头都……”
好吧,子弹是挺多,大堆,储存量超级多。
宴好不嫉妒,单纯羡慕自己,有福。
“时间还早,你再睡会。”
江暮行摩挲着他纤细腰,手抽离前用点力道掐下,掀开被子下床。
宴好想让江暮行知道自己态度,决定不搭理他,身体却不争气地跟着他走出房间。
江暮行睁开眼,拿起小盒子看看。
宴好这会是点火气都没,就剩下害臊,他恼羞成怒:“看什看,不识字啊?”
江暮行拉开抽屉,把小盒子放进去:“生气?”
宴好两手环胸:“你这个问题问得好。”
房里安静下来,丝毫不压抑,而是种恰到好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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