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绪夹个鹌鹑蛋沾调料:“散伙还能是怎回事,不就是走到头。”
江暮行看着他:“七月初在A大不还是好好?”
“那又如何,生活中变数很多,明天跟意外都不知道哪个先来,谁能保证对情侣这个月相爱,下个月还能继续爱?”
黄绪吃掉鹌鹑蛋,抬眉笑:“抱歉啊,没吓你们俩,也没想传递什负面情绪。”
“这谈恋爱,各有各结果,你俩是你俩。”
锅里红汤白汤都沸腾着,香味四溢。
谁也没动筷子。
“你俩吃啊。”
黄绪跟老大哥似,拿漏勺在红汤锅里捞捞:“冬瓜都要烂,小好,给你捞点?”
宴好拿碗接冬瓜,余光偷瞄江暮行,发觉他并不知情,跟自己样意外,就把视线转到黄绪身上。
宴好闻言,立即站起身:“散?”
后知后觉自己反应火大,他尴尬地坐回去,脸上是难以掩盖震惊。
谈恋爱分分合合,合合分分都是正常,也很常见。
宴好之所以会这意外,是海边那幕太让他记忆深刻。
黄绪弹吉他唱自己写歌,女朋友陈星给他伴舞。
宴好把几个蟹棒放进在白汤里,拿起盘虾滑。
江暮行道:“来。”
宴好转手就给他,很自然,也很亲呢,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黄绪看在眼里:“鼓励式教学很成功啊。”
宴好没怎听清:“什教学?”
江暮行瞧不出表情。
“十月份
好点点头:“在做。”
“绪哥,你画画挺好。”
“都是瞎画。”
黄绪眼里扶起抹回忆之色,那时候刷题犯困,就在资料书上画吃穿用,想到什画什。
时间过得太快,转眼,背考就是好几年前事。
宴好垂头吃冬瓜。
江暮行筷子都没拿,皱眉看黄绪。
黄绪捞碗菜吃掉,后仰些靠着椅背,喝几口果酒。
“八月底陈青陪室友去参加个舞台剧试镜,导演让她也试试,她试上,跟室友起进组。”
宴好快速咬掉小半块冬瓜抬头。
黄绪没有散发出消极颓废气息,内心伤得有多重看不出来,从表面上看,他情绪控制得很好。
分手事怕是有段时间。
今晚这顿饭不是黄绪借酒消愁,是另有目。
宴好想问,又觉得不太好张这个口,他正纠结着,江暮行问。
“怎回事?”
神仙眷侣样。
七年,两人起走过青葱岁月,个早就步入社会,另个即将大学毕业,正在往婚姻那条路上走。
宴好以为两三年内就能喝到他们喜酒,怎就分手呢?
——
桌上气氛压抑。
江暮行给黄绪个警告眼神,把玉米汁断端到宴好面前:“你喝这个。”
宴好欲要说话,冷不丁地发现什,眼睛微睁。
黄绪手腕上有条链子,情侣款,现在没。
宴好斟酌着问道:“绪哥,你跟星姐……”
黄绪回两个字:“散。”
服务员推着配餐车过来,宴好样样把菜往锅里放:“绪哥,你吃辣吗?”
黄绪懒洋洋地支着头:“你管你边上那位就行,无所谓。”
宴好脸红,他用脚碰碰江暮行:“蟹棒你吃不?”
江暮行:“可吃可不吃。”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