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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几十分钟后,宴好跟江暮行磨磨蹭蹭到四季园时,门口已经来很多人。
燥热难耐傍晚,洋溢青春气息里,混杂着股子六神花露水气味,抵挡蚊子大军,只有各个抱着“撑死胆大,饿死胆小”这心念小队在搞突击。
大家没有刻意分班站,每个班依然都在起。
这团那窝,聊解题步骤估分,聊志愿憧憬大学生活。
宴好靠在江暮行怀里:“活动有哪些?”
江暮行给他把另只鞋穿上:“唱K,三国杀,大冒险。”
“听着不错啊。”宴好叹气,“要是你没成男朋友,今晚肯定要玩疯,喝疯,然后抱着杨丛哭天喊地。”
江暮行低眸系上鞋带:“不借酒壮胆表白?”
宴好瞄他眼:“怕是要拿着爱号码牌等叫号。”
“什活动……”
宴好小腿拉伤肌肉扯到,立刻串惨叫:“痛痛痛。”
江暮行轻按按。
宴好歪着脑袋,下巴抵在软乎乎南瓜抱枕里:“难受。”
江暮行不知道怎办才好:“谁睡觉都不让出来,非要在里面?”
老班人还在学校处理事情,接到这电话脸莫名:“昨天下午才跟你进行最后遍确认。”“……”
江暮行揉额头,天夜,过醉生梦死。
通完电话,江暮行在沙发上找到少年。
“七点吃饭,在四季园。”
宴好窝在沙发里:“四季园啊,那还行,不远,走路就能过去。”
8号傍晚,宴好考完就跟江暮行回公寓耍。
压抑太长时间情感释放出来,澎湃至极,凶猛至极,疯狂地抖动着叫嚣着,里里外外完全拥有以后,食髓知味。
再加上又是血气方刚年纪,精力旺盛,高考完,顾虑解除,捆绑理智绳索松,失控到发不可收拾。
哭叫,拥吻,抵死缠绵。
清醒着混乱,痛着用力抱紧彼此。
考得好,般,还是不好,正常发挥或者发挥失常,答案都在每
江暮行面部抽动。
宴好抓着江暮行手,捏捏他指关节:“真长。”
江暮行尚未言语,就听他感叹地来句:“感觉你都快扣到底。”
宴好没发现江暮行暗沉下去眼眸,自顾自地咕哝着:“指甲修得也干净,没扎到,你不知道,当时就怕你扎到……”
后面话淹没在江暮行热烈吻里。
宴好羞耻地红脸。
江暮行给他按会小腿跟腰,见他还是各种不舒服,皱眉道:“不去。”
“不行,”宴好连忙说,“不能不去。”
他撑着江暮行腿爬起来:“这顿饭要是不吃,会感觉少点什。”
江暮行无奈地抱住他。
江暮行俯视他:“走?”
宴好刚要点头,腿肚子阵阵发软无力,腰也二重奏似酸痛,他撇撇嘴:“走不。”
江暮行抬脚,裤子被拽住,他转头:“去给你拿鞋。”
宴好松开手指,半死不活。
江暮行从玄关拿鞋回来,坐在沙发上给他穿鞋:”吃完饭就回来,后面通宵活动们不参加。”
宴好第二天白天也没能出房间,晚上才穿上衣服。
因为要吃散伙饭。
他是个注重仪式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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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行在跟老班通电话,询问散伙饭地点跟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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