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行拍掉他围巾上雪:“冲着导演去。”
等于是在承认新闻是真。
宴好停下脚步,愣会道:“以绪哥形象,既能演硬汉类,又扛得住总裁系列,路子挺宽。”
“那他还唱歌不?”
“唱。”
江暮行比他还正经:“那晚上回去多拉拉腿。”
宴好红脸:“不行。”
江暮行逗他,目含揶揄:“男人不能说不行。”
宴好认真道:“能。”
江暮行:“……”
宴好没得到回应,就在旁喊个没完,把那几个称呼翻来覆去地喊。
江暮行面无表情地承受着体内热流乱窜,想把身旁人扛回去抽顿,让他哭得合不拢嘴。
宴好莫名打个冷战:“你在想什?”
江暮行脚步不停,声调缓慢,带着点懒散沙哑:“在想晚上吃什。”
宴好推口而出:“吃?”
宴好回神,咕哝句:“长得帅人,不要脸时候都帅。”
小区里路上有凌乱脚印,雪沾上泥土,有些脏,然而草地灌木丛上落雪全都是干净,棉花糖般。
有大人带小孩下楼玩雪,嬉闹声充斥在漫天雪花里,勾勒出寒冬道温馨景象。
宴好在灌木上捞小捧雪,伸舌舔口,冰冰凉凉。
江暮行沉着嗓音道:“乱吃东西,拉肚子别跟喊难受。”
,嘟囔道:“你是不是给下毒?”
江暮行挑眉:“下毒?”
“嗯啊。”宴好嘀嘀咕咕,“俩都谈好久,怎你稍微勾勾手,还这吃不消?又是心跳加速,又是手脚发软。”
江暮行凝视他半晌,薄唇掀:“挺好。”
宴好看见什,瞬不瞬地盯过去:“江暮行,你耳朵根红。”
江暮行掌心多颗苹果糖:“吃吗?”
宴好摇头,又反悔:“你剥给。”
江暮行习惯他撒娇,也很享受,眼底含笑地撕开糖纸:“堆个雪人?”
宴好舌尖卷着糖:“好啊,你堆你,堆,看谁堆快。”
说
没走多久,宴好肩头就落薄薄层雪花,他激动地看看,指尖捻起小片雪,嘴吹就散。
大学第个冬天,有男朋友陪着,有喜欢鹅毛大雪,什都好。
除接下来密集考试。
“绪哥现在好火,刷娱乐版块,回回都能看到他在上面飘着。”
宴好拐江暮行胳膊:“新闻上说他接部戏,年后就要进组,你知道这个事吗?”
江暮行偏头:“悟性不错。”
宴好没管住嘴,爆句粗口:“操,你……”
不等江暮行有反应,宴好撒腿就跑,拉开距离看他,受惊猫样,差点头栽到雪地里。
江暮行按按太阳穴:“跑什?”
宴好本正经胡说八道:“腿抽筋,蹬蹬跑跑舒服点。”
“你是男朋友,男人,”宴好把手里剩下雪扔地上,“不跟你喊,跟谁喊?”
江暮行被顺毛似,完全臣服:“跟喊。”
宴好笑弯眼睛:“就是嘛。”
“亲爱。”他跟着江暮行,“江江?”
江暮行个踉跄。
江暮行面不改色:“冻。”
宴好哼哼:“扯谎。”
江暮行语调淡淡,非常从容:“嗯。”
宴好表情呆滞。
江暮行轻推他后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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