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们理论中漏洞,先生们,”里尔登庄重地说,“不会帮你从里面摆脱出来。你们可以选择使用强制手段和人打交道。但你们会发现,在更多情况下,你们要依靠被你们迫害人主动配合。而你们受害人将会认识到,正是你们所强求不到属于他们自己意志才让你们得逞。立场始终如,而且会服从你们要求。无论你们希望怎样,都会在武力胁迫下去做。假如你们判进监狱,你们必须得全副武装地把押解进去——是不会主动进去。假如你们要罚钱,就必须得先没收财产才能拿到罚款——是不会主动上缴。假如你们相信你们有权对进行强制——就光明正大地亮出你们武器来。不会帮着去掩盖你们行为本来面目。”
最年长那位法官把上身从桌子那边前倾,声音里带着温和嘲讽:“你这说,好像是在坚持某种原则,里尔登先生,但实际上,你所捍卫只是你财产,对不对?”
“是,那当然。
“可法律规定辩护方意见必须要记录在案。”
“你是说你需要来帮着把这个程序合法化?”
“呃,不是……是……是完成手续。”
“不会帮你。”
第三个法官,也是控方最年轻法官不耐烦地喝道:“这太荒唐和不公平!你是不是想让人觉得像你这样名人就可以走个过场,而不必——”他收住他话。坐在法庭后面个人打声长长口哨。
“请吧。”
“你再说遍?”
“宣判吧。”
三名法官面面相觑,随后他们发言人转向里尔登,“这前所未见。”他说。
“完全是乱来,”第二个法官说,“法律要求你提交为自己申辩,你另外唯选择就是正式声明你完全听从法庭判决。”
可以削减赢利——拒绝买产品就行。”
“们是在说……其他方式。”
“其他任何削减赢利方式都是掠夺者方式——就是这样看。”
“里尔登先生,可没有这样为自己辩护呀。”
“说过不会为自己申辩。”
“是想,”里尔登庄严地说,“让这个程序显现它本来面目。如果你要帮忙去掩盖——不会帮你。”
“可们是在给你个机会去为自己辩护——是你拒绝这个机会。”
“不会假装还有机会,从而帮你们忙,不会在权利没有得到认可情况下,帮你们维持种公正样子,不会在最终要靠武力来说话时候和你们辩论什,帮你们维持种讲道理形象,不会帮你们假装在主持正义。”
“但法律是在强迫你必须主动提出申辩!”
法庭后面传出笑声。
“不会。”
“可你必须如此。”
“你意思是,你希望去做,是某种主动自愿行动?”
“对。”
“不主动做任何事。”
“可这简直是闻所未闻!你是否意识到对你指控有多严重?”
“那些根本不在乎。”
“你是否能意识到你这种态度可能导致后果?”
“完全能。”
“本法庭认为,控方陈述事实似乎没有回旋宽大余地,本法庭有权对你做出极其严厉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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