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声称，爱不是自
享受，而是自否定；构成道德
不是自尊，而是怜悯、痛苦、软弱或者牺牲；最高贵爱不是出自仰慕，而是出自怜悯；回应不是价值，而是缺陷——他就会把自己
分两半。他身体不会顺从他，将毫无反应，令他在他声称爱着女人面前疲软无力，并把他引向他能发现最低级妓女。他身体总是要服从他内心最深处信念逻辑；如果他相信缺陷就是价值，他就是把存在诅咒为恶魔，并只能被恶魔所吸引。他已经诅咒
他自己，并且会感觉到他只配去享受堕落。他已经把美德等同于痛苦，并且会感觉到邪恶成他唯享乐。然后他就会痛苦地叫喊着他身体中有他头脑不能战胜邪恶欲望，叫喊着性就是罪恶，真爱只不过是种纯粹精神上情感。然后他就会困惑，为什
爱只是让他感到厌烦，而性只是让他感到羞辱。”
里尔登失神地望着某个地方，没有意识到他把自己所想到说出来，“至少……从没有接受过这另外种信条……从没有觉得赚钱是有罪。”
弗兰西斯科没有领会他所说头两个字含意。他笑笑，热切地说：“你确看到它们是回事？不，你永远也不会接受他们恶毒信条。你无法把它强加在自己身上。如果你试图去把性诅咒为邪恶，你仍然会违背自己意愿，以正确道德前提为行动准则。你会被遇到过人品最高尚女人所吸引，总是想找个女中豪杰。你做不到自轻自贱，不相信存在就是邪恶，不相信你是绝望宇宙之中个无助生命。你会终其生根据自己想法去改变事物，你知道，如同没有转变成实际行动想法是应该遭到鄙视空想样，纯精神爱恋也是如此——如同没有思想行动是傻瓜自欺欺人样，性旦脱离人价值准则也是如此。这是回事，你能明白这点，你神圣自尊感能明白这点。你对自己瞧不起女人产生不欲望，只有那些把没有欲望爱吹捧为纯洁人才能产生没有爱欲望。但看看，大多数人都是被切作两半生命，不断地在二者之间摇摆。其中半鄙视金钱、工厂、摩天高楼和他自己身体，他把自己对于无法想象东西模糊情感奉为生活意义和他所宣称美德。他绝望地叫喊，因为他对于自己尊敬女人没有感觉，却发现他和下三烂女人有着难以抗拒感情。他被人们称为理想主义者。人另半被称为现实，他藐视原理、虚无缥缈、艺术、哲学，以及他自己心灵，把获取物质东西当成存在唯目标——他才不去考虑它们原来是怎回事，他希望它们能给他带来快感——而且他纳闷为什得到越多，就越觉得太少。他是那种把时间花在追女人上面人。看看他对他自己所犯三重罪。他不会宣称自己需要自尊，因为他对道德价值这样概念嗤之以鼻，但他对自己极其贬低，因为他认为他只是堆行尸走肉。他不会宣称，但却知道性是证明个人价值实际表现。因此他竭力想通过实际行动获知性根源到底为何物。他试图从依附他女人那里得到种他自身价值——而他忘，他选择女人既没有个性和判断力，又没有价值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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