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指望不上。相反,那些偷懒和不负责人可算是如愿。他们不顾女人遭罪,拼命生孩子,把在全国各地所有没用亲戚和未婚先孕姊妹都叫过来住;为弄到额外‘残疾补贴’,他们换着花样地生病,连医生也没办法,他们随便糟践自己衣服、家具和房子——去它吧,反正是‘大家庭’来出钱!他们找到‘需要’办法咱们连想都想不到——并由此衍生成为种特别本领,这也是他们能够表现出来唯本事。
“愿上帝救救们,小姐!你明白说吧?他们给们规定要遵守法律,管它叫道德法律,惩罚却是守法人——就因为他们遵守它。你越想要遵守它,受到摧残就越厉害;你越是进行欺骗,得到好处就越多。你诚实成欺诈之人手里握着工具,诚实人在付出,欺诈人在收取,诚实人输,欺诈人赢。好人生活在如此颠倒是非法律下面又能好多久?们这些人开始都还不错,并没有多少骗子。们对工作懂行,对干这个感到自豪,并且是在全国最好工厂里工作,老斯塔内斯雇人都是在全国挑选出来。新政策实行仅仅年光景,们当中便个诚实人都没有。这才是邪恶,这才是牧师们过去用来吓唬你、你从来就不相信能亲眼看见地狱里邪恶。并不是说这个政策仅仅是扶持几个恶棍而已,而是它把好人变成恶棍,这就是它所做切——这样主意居然还被称为高尚!
“们应该想要为谁而工作呢?是为们兄弟之情?那又是什兄弟呢?是为们周围那些闲人、懒汉和行乞勒索人?也不管他们究竟是欺骗还是无能,是不愿意还是不能够——可这对们又有什区别?假如辈子都无法从他们无能之中摆脱出来,那们继续向前愿望又还能保持多久?们没法看出他们能力,没法控制他们需要——们只知道自己像不堪重负牲畜样,在这个又像医院,又像畜圈地方里盲目地挣扎——这地方能产生出来只有残疾、灾难和疾病——牲畜到这里,无论什人随便说句谁需要什,都只能听凭摆布。
“兄弟之情?正是在那个时候,们才第次知道兄弟间彼此仇恨,们开始恨他们咽下每口饭和拥有每点享受,恨人家穿新衣服,恨人家妻子有帽子戴,恨他们全家人出去玩,恨他们重新粉刷房子——这些是从们手中被夺走,是用们贫困、反抗以及忍饥挨饿换来。们开始互相监视,都想抓住别人为骗取需要而撒谎把柄,这样下次开会时就能分得点‘补贴’。们开始有通风报信探子,他会报告说某人在某个星期天,从黑市上给家里弄只火鸡,钱来路很可能是赌博。们开始侵入彼此生活空间,为把某人亲戚轰出去,们会挑动家庭纠纷。只要看到有人和个女孩开始固定在起,们就不让他有好日子过。们拆散好多婚事,们可不希望任何人结婚,再增加更多负担。
“在过去,谁要是有小孩,们会去祝贺,如果他当时正好缺钱,们会集体凑钱帮他付医院费用。现在,小孩生出来,们可以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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