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冤枉而责怪别人,但坏人却会对识破他人、对他所犯罪行毫不同情,对他因此而受到折磨毫不同情人大加指责。不错——对此确是没有感觉。可那些对此有感觉人,面对人类伟大,面对值得敬仰、推崇和尊重人和事却无动于衷,而这些正是能感觉到,你会发现这两者是互不相容。同情罪恶人就点都不会去同情无辜者。你可以扪心自问,这两类人里究竟谁才是没有感觉,然后,你就会认清与施舍对立是什。”
“是什?”她怯怯地问。
“是公正,雪莉。”
雪莉突然浑身抖,垂下脑袋。“哦,天啊!”她痛苦地叹息着,“听你刚才说这些,才意识到吉姆带给切有多阴暗!”她身子又是哆嗦,抬起头,眼里恐惧似乎再也控制不住。“达格妮,”她小声说,“害怕吉姆和所有那些人……倒不是怕他们要去干什……要是那样话,还能够逃脱……让害怕是觉得似乎已经走投无路……怕是:他们那样人居然还会存在着。”
达格妮快步走上前,坐到她椅子扶手上,稳稳地扶着她肩头。“好,孩子,”她说道,“你错。你绝对不能像这样去害怕别人,绝对不能以他们存在来看待你存在——可你现在就是这样在想。”
“是啊……是这样,觉得如果他们存在话,就没有生存希望……点希望都没有……不想有这样感觉,总想把它顶回去,可它却越来越近,让无处可逃……这种感觉说不清,也抓不住——而什都抓不住也让感到害怕——就好像全世界突然被毁灭,可毁灭它不是大爆炸——爆炸还是实实在在——毁灭它是……是某种可怕软耷耷东西……再没有什是结实有力,你手指头可以插进石墙,石头软得像果冻,山峦摇摇欲坠,建筑物形状像云样缥缈不定——这就是世界末日,毁灭世界不是火山爆发,而是又软又黏东西。”
“雪莉……雪莉,可怜孩子,自古以来,就有哲学家企图把世界变成那副样子——把人们头脑毁掉,让他们相信那切就是他们眼前所看到。但是,你不必相信它,不必依靠别人眼睛去看世界,要用自己眼睛,坚持自己判断。你知道自己看到切——那就要像做最神圣祷告般大声地说出来,不要去听别人。”
“可是……可是切都已经面目全非,吉姆和他那帮朋友还是老样子。和他们在起时候,不知道自己看见是什,他们谈话时候,不知道自己听见是什……所有这切都不真实,他们都在做着令人毛骨悚然事……但是却不知道他们企图……达格妮!们直认为人类有着远远超过动物伟大智慧,可——现在觉得比任何动物都要盲目,都要无助。动物能分清它朋友和敌人,知道什时候要去保护自己,不相信自己会被朋友踩在脚下或杀害,不相信会有人说什爱是盲目,掠夺才是成就,劫匪就是政治家,拧断汉克·里尔登脊梁才最好——噢,天啊,这是在胡说些什呀?”
“知道你说意思。”
“是说,怎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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