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是不是说，生理现象可以根据人
需要做出调整，但你荒唐想法却凌驾在自然法则之上，人必须要去适应你才行？”
“
是说现在占着上风！”
“是不是因为手里拿着枪？”
“
“谁……谁说过要杀你
？”
“这还用说吗？要是不用枪和死亡要挟话，你根本就没机会和讲话，你枪也就这点本事。不会为消灾而破财，不会向任何人卖命。”
“这话不对，”汤普森先生得意地说，“如果你腿断，你就会花钱请医生去治。”
“只要当初不是他弄断腿。”他笑着看看闭口不语汤普森先生，“是个实际人，汤普森先生，认为让
个人单单凭着能弄断骨头而谋生并不实际，认为支持敲诈勒索并不实际。”
汤普森先生似乎若有所思，然后摇摇头。“不觉得你实际，”他说，“实际人不会不顾现实，他不会浪费时间去盼着事情能有所不同，或者试图去改变什
。他会接受现状。现在事实是，你在们手里，不管你是否高兴，这就是现状。你应该识时务才是。”
“啊？”
“究竟能有什是没你就办不到？”
汤普森先生眼神看上去像是被逼到角落里般，发生变化，不过，他终于还是开始直视着高尔特眼睛，慢慢地说道：“没有，你现在就出不这间房。”
高尔特笑，“不错。”
“你什都生产不，会在这里饿死。”
。”
“想用这笔钱让干什？”
“哦，等国家能重新站稳脚跟——”
“是要来帮它站稳吗？”
“嗯，如果你想按自己方式去管理，想要权力话，可以向你保证，全国上下每个人，包括妇女和小孩，都会服从你命令，按你说去做。”
“正是如此。”
“是说，你应该合作，应该认清现在形势，并且接受和适应它。”
“假如你血液里中毒，你是去适应它，还是去改变它？”
“噢，这是两回事！那是生理上！”
“你是不是说，生理上现实可以去改变，但改变你荒唐念头却不行？”
“不错。”
“你看，这不是明摆着吗？”汤普森先生又变得亲切而欢快起来，他提高嗓门说着，仿佛可以用玩笑方式将刚才暗示从容化解。“能够给你是你生命。”
“但它并不是你，汤普森先生。”高尔特轻轻地说句。
他声音里有种东西使得汤普森先生猛地向他看眼，又更快地将视线逃开：高尔特笑容看上去简直善良无比。
“好啦，”高尔特说，“你知不知道所说不能空口将生命抵押是什意思，只有才可能允许你做出那样抵押——但不会。对威胁消除算不上是报答，纠偏匡正不是什奖赏，撤走你那些带家伙恶棍不算是什鼓励，现在提出要杀谈不上有任何价值。”
“那也得要先教会他们吧？”
“你要是想为自己人——就是那些失踪人——争取些什，无论是工作、职位、权力、免税，还是其他任何好处，只要开口就行。”
“那也得要先让他们回来吧？”
“你到底想要什？”
“你到底对还有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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