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当做是
。”羊教授转身从抽屉里拿出
个笔记本道：“这是
会议笔记，每次开会无聊时候和汪辉就会在上面写字聊天。”
他翻开到中间递过去：“这是们有天对于机器人和人类结婚新闻讨论。”
乔行羽接过看忍不住皱眉道：“你们居然还真认真分析这件事可行性，还想办法计算人工智能对人类产生爱情概率，奇葩事件不是看过就过
吗？”
“这在现在并不是少数情况，已经成为种社会现象。适配灵魂难逢，但量身定做人工智能却简单。”
羊教授说着突然笑
“那是因为……”
自己倒霉几个字还没出口，乔行羽突然想起自己确是被选中男人，再回味刚刚羊教授话，立刻反应过来不对问：“你是不是知道什
？”
“开始以为你就是汪辉重生。”羊教授却置若罔闻按照自己思路自顾自往下说：“但是这个可能性已经被排除，那就剩下你身上有什特质是被汪辉看中。”
乔行羽下意识清清嗓子整理下自己仪表，心想自己长相八分人品五分，虽然没读过多少书职业扣分，但从总体来看也算还行。
但没想到羊教授直接锐评：“走私送黑快递不缴纳商业税，这些都证明你是不守法人，起码他不用担心你会因为害怕违法将探究者9527送回去。”
……
乔行羽：“聊不就别聊，们还是互删吧。”
“不好意思。”羊教授脸上露出个无害微笑，“如果是汪辉话不管说话有多无聊他都会接下去，然后在自己日记本里骂两句。”
乔行羽还是问：“所以呢？”
“所以你和他完全不样。”羊教授靠在自己椅背上缓缓道，“可以排除你跟他是同个人借尸还魂情况。”
“而且你虽然因为基因缺陷被抛弃但也没有变成大凶大恶罪犯，在星际大爱平安长大兢兢业业送快递直到现在，说明你从根本上不是个坏人，就算拥有探究者9527也不会做出什造成重大危害事情……”
羊教授想起自己刚才看到幕，看向乔行羽道：“而且还有最重要点。”
“你说，在听。”乔行羽面无表情，倒要看看这个羊嘴还要怎羞辱自己。
“探究者9527很喜欢你，以它算力和人工智能程度，你确是很合它心意存在。”羊教授努力组织着自己措辞。
乔行羽：“这算是夸受欢迎吗？”
这下乔行羽是真惊讶，他很难想象这样迷信话会从科研羊王嘴里说出，缓缓吐出个：“啊？”
“别太惊讶，不是有种说法，科学尽头就是神学吗？”羊教授脸认真，“汪辉在研究所里几乎没有朋友，但是和每个人都保持着表面和平关系，即便是他讨厌人也不会撕破脸。”
回忆起之前同汪辉相处时光，羊教授很明白就是这种扭曲性格让这位办公室限定好友最后走上错误道路。
“所以这些和有什关系？”乔行羽皱眉问。
羊教授看着他道：“当然有关系，很好奇这样能忍耐汪辉为什将探究者9527从实验室里偷出来之后为什选择z.sha。又为什是你和探究者9527起在星际里同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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