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斐听着望天,心想就欧璜这个艺术风格,有人能够理解才离谱。
“是这样。”老杨给铁柱倒杯酒,同他碰碰杯:“然后呢?你怎做?
“知道。”老杨又给自己倒杯酒,“这个酒确实不错。”
铁柱嘿嘿笑:“妈特意买给,也不知道她和爸最近在国外怎,突然给打钱问是不是生活有困难。”
郁斐:“父母关爱孩子,没有什好奇怪。”
“对。”杨路深点头附和,“其实在玩拾荒之前,在家里情绪直不高,浑浑噩噩在床上过天,爸妈都很担心。今天听到要出门,他们还送到门口。”
铁柱听就慕:“你爸妈还能让你在家里床上躺天不叫你呢?爸只要看到躺在沙发上,就算是刚刚躺下五分钟,也要放狗咬。”
看老杨柔肠寸断样子,郁斐和铁柱同瞬间沉默,脑子里不约而同想起医闹纠纷之类社会新闻,边感叹原来老杨也是个有故事男同学,边绞尽脑汁想安慰话。
然而杨路深看他们两个纠结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什,直接说:“不是医闹。”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铁柱松口气。
郁斐也点头:“没事,人生在世总有不如意,不必在乎太多。”
铁柱让边阿姨将普洱茶换成真正酒,亲手给老杨倒上杯:“这个酒不错,你尝点。喝醉也没关系,这里房间很多,已经让阿姨给你们准备好休息房间。”
“师父也是,搞得小时候睡觉都是爬树上睡。”郁斐回想庙里那颗大槐树,感叹说:“那时候还从树上掉下来好几次。”
杨路深看着郁斐:“你是小时候直生活在寺庙里吗?前段时间修禅去庙里住段时间,发现确实可以平静心灵,但是回到家里问题依旧没有解决。”
“逃避现实永远解决不问题。”郁斐拖着脸看他:“不知道你是遇见什事情,如果是心理上,建议还是去医院找专业心理医生并且结合药物治疗。”
杨路深又喝杯酒:“看过,知道问题在哪里,并且知道应该怎去做,只是……”他摊开手,“人很难辈子都讲道理,谁都会有颓废和想要放弃时候。”
铁柱感同身受:“确实,那时候刚刚毕业,没有个人能理解艺术风格,连房租钱都付不起,为省钱,每天只吃两个面包,然后疯狂喝水饱肚子。明明知道应和市场风格就可以改变现状,但是就是不愿意,天天躺在床上叹气。”
“这周到。”杨路深端起酒杯抿口,突然发现不对劲地方。
这周聚会原本只有铁柱和王老八两个人,铁柱还做好客人留宿准备,再加上他们两个之间暗潮涌动气氛。
今天晚上该不会是铁柱计划罗曼蒂克之夜,然后被自己这个什都不知道蠢货给破坏吧?
端着杯子手微微颤抖,回想自己那时听到邀请,越想越觉得是客套话,偏偏自己还口答应,心中充满尴尬不想加班,恨不得现在开车去加班。
郁斐还在慢慢品味入口柔线喉,看老杨直接仰头将酒喝尽,忍不住阿弥陀佛声:“老杨,借酒浇愁愁更愁,人生在世还需要看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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