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如此。还好只有个人趁机杀人。”鲸塚说道,“如果其他人也利用这次事件趁机杀人,也没什可奇怪啊。”
“啊,是啊,没错。”天下说。
停下脚步。
“怎,大河原先生?”天下回头看着。
“那个童谣好像还有句呢。”
最先抬起头是蛸田八郎。原本以为他会认罪,就此结案,谁知他瞪着坐在对面鱼泽母子,怒道:“畜生!竟然想要把自己女儿嫁给你这个变态!”
鱼泽鳍子闻言自然也不会沉默。
“什?你那个女儿不也是个荡妇吗?”
“你说什?你这个臭老太婆!”
“什?你这个糟老头子。”
田先生。”
“什……那第四个事件呢?”
“是鱼泽小姐。看到局势越发混乱,她想借机再杀个人。滨冈夫人女儿也曾经被锅男少爷侵犯过。鳍子夫人为堵她嘴,每个月给她很多封口费。”
“那第五件呢……”
“是蛸田先生罪行。”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不耐烦,天下变得有些粗鲁,“港川先生也曾是海苔子小姐恋人,手里有海苔子小姐亲笔写结婚登记申请。”
“是啊。‘个小孩独自活,结婚时候,个也不剩。’这又怎?”
“嗯……”
有种不祥预感。
如所料,从第二天起,岛上四处发生命案,几乎很难找到相同点。只有点例外——每具尸体都穿着结婚礼服,手里拿着献礼酒杯。
这才明白这个小说标题寓意,叹口气。
双方撕扯打斗起来。
叫来增援警察,制止双方。戴上手铐之后,他们仍像发情猫般嘶吼不已。
和天下、鲸塚夫妇起离开蛸田家。
“啊,这次破案推理可真厉害!没想到在童谣杀人事件背后,掩盖着这样真相。”鲸塚町长个劲儿地说,似乎非常钦佩。
“关键在于发现这次事件中趁机杀人可能性。这样,不在场证明就没有意义。”天下非常得意地答道。
“那第六件应该又轮到鳍子夫人吧?”
“您明鉴。高波夫人和海老原小姐关系很好,也知道点锅男少爷爱好。”
说到这里,读者诸君也就知道吧。蛸田八郎和鱼泽鳍子就这样交互进行他们杀人游戏。这样也就分不清是谁蓄意杀人,谁顺便杀人。
说完第九个事件凶手是蛸田,天下推理解说也就暂告结束。
看看蛸田父女,又看看鱼泽母子,说道:“你们还有什话说?没有什要反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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