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尽量少使他们受害，甚至有时还能为他们做
点好事。因此，凡是使人死亡
事，凡是为这种事进行辩护，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不管有理还是无理，
概拒绝接受。
“因此，这场鼠疫并没有使学到任何东西，要不，就是它教会
应该跟您在起同它作斗争。根据可靠资料，知道（是，里厄，对生活解得很透彻，这点您是看得出来），每个人身上都有鼠疫，因为在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是，没有任何人是不受鼠疫侵袭。因此，们要不断地留心自己，否则不小心，就会把气呼到别人脸上，从而把鼠疫传染给他。只有细菌是自然产生。其余，例如健康，正直和纯洁，可以说是出自意志作用，种永远也不该停止意志作用。正直人，也就是几乎不把疾病传染给任何人人，这种人总是小心翼翼，尽可能不分心。而为做到永远不分心，就要有意志力，就要处于紧张状态！是，里厄，当个鼠疫患者是很累人。但是要不想当鼠疫患者，那就更累人。正因为如此，大家都显得很疲乏。因为今天大家都有点传染上鼠疫。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有些不愿再当鼠疫患者人觉得筋疲力竭，对他们说来，除死亡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使他们摆脱这种疲乏。
“从现在起，知道，对这世界本身来说，已毫无价值。从放弃杀人那时候起，就对自己宣判永久流放。现在将由其他人来创造历史。也知道，不能从表面上去判断这些人。这个人没有资格当个合理杀人凶手。这当然不是个优点。不过，还是愿意像现在这样，学会谦虚。只是说，在这地球上存在着祸害和受害者，应该尽可能地拒绝站在祸害边。这在您看来或许比较简单，但却不知道这是不是简单，但是知道说情况是确实。曾经听到过许多大道理，这些大道理差点儿把搞得晕头转向，同时也迷惑不少其他人，使他们同意谋杀。这才使明白，人们切不幸都是由于他们讲着种把人搞糊涂话。于是，为走上正道，决定讲话和行动毫不含糊。因此，说，在这世界上存在着祸害和受害者，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别东西。如果，在这样说时候，自己也变成祸害话，那
，最低限度，不是心甘情愿。力图使自己成为个无罪杀人者。您看，这不能算是奢望吧！
“当然，应该还有第三种人，那就是真正医生，但事实上，人们遇到真正医生很少，而且可能也很难遇到。所以，决定在任何情况下都站在受害者边，以便对损害加以限制。在受害者当中，至少能设法知道怎样才能达到第三种人境界，就是说，获得安宁。”
最后，塔鲁摆动着腿，用脚轻轻地敲着平台。经过阵沉默之后，里厄挺挺身子，问塔鲁是否知道有条通往安宁道路。
“有，那就是同情心。”
远处响起救护车两下铃声。刚才还是模糊不清惊呼声现在都汇集到城市边缘，靠近石头山冈地方。就在这时候，他们听到种像爆炸那样声音，然后，四周又是片寂静。里尼看到灯塔又问两次光。微风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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