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交叠腿放下来,“介意。”
男人似是没听明白,“什?”
笑着说,“说介意你坐在这里。”
男人有短暂错愕,他挑眉笑出声,很为难样子,“那怎办才好,这间酒吧是呢。”
,“……”
词曲都是她手操办,关于希望,她是个音乐天才,会在乐坛上发光发热,为梦想路前行,始终都这认为。
苗苗是妹妹,希望她能过自己想过生活,遇到简单平安爱情,直好好。
酒吧里灯光换色彩,整体都偏蓝色,显得忧郁。
将今晚碰见霍时安后引发切都暂时抛到脑后,跟着旋律摇晃身体,手指在腿上轻打拍子,偶尔哼唱两句,神情惬意而放松。
“小朋友,介意坐在这里吗?”
“怎会,”调酒师委屈说,“你是苗苗姐人,哪儿敢啊。”
喝口酒,有点甜,咽下去后,留在口腔里残留味道就奇异变涩,“这叫什?”
调酒师说,“初恋。”
想脸色定变得不怎好看,不然吧台后男孩不会露出错愕表情。
“酒不错。”
嘴巴上,下刻就勾出领带,在上面留下个艳丽唇印,抢在前面说,“亲爱,你长得太可口,为防止你被人吃干抹净,得给你盖个章。”
完就威胁嚷,“不许擦掉!”
苗苗走,调酒师就跟开玩笑,“苗苗姐担心是对,先生,从你进来,酒吧里都沸腾。”
不奇怪他能叫出苗苗名字,都是同事。
调酒师忽地神秘兮兮趴过来,“先生,你是那个吧。”
旁边冷不丁响起个声音,陌生而又富有磁性,循声望去,见是个挺俊朗男人,三十来岁。
低头看领带上那枚显眼口红印,没什用啊。
男人轻笑,“都看到。”
眼神询问。
男人伸手指指领带,又指台子上唱歌苗苗,眼神戏谑。
说这句话,就端着酒杯离开吧台,找处方便听歌,又相对隐秘点角落坐下来。
今晚压轴,“跳跳糖”乐队上台,苗苗是主唱,像最亮颗星。
乐队名字是苗苗在吃跳跳糖时候取。
至今都觉得很迷。
苗苗唱第首歌是慢歌,叫《第八种颜色》。
那个?这怀旧说法让抬起头,看眼细皮嫩肉男孩,“多大?”
调酒师不知道是误会什,顿时羞涩笑,“十九。”
说,“好年纪。”
调酒师笑从羞涩变得油腻,像个老油条,他把调好酒推给,“先生,这杯酒请你喝。”
看看酒杯里液体,“没给下药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