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椅背，“当初俩都才十八九岁，连社会都没进，还在学校里当小屁孩，思想嫩得很，能力也很有
不知道过
多久，霍时安开口，“从哪儿开始谈呢？不如就从高考前开始吧。”
没意见，“好。”
“老天爷看俩小日子过
太得意，就挑在那段时间向俩开炮。”
他语气淡淡，“保送名额没，爸妈闹着要离婚，很烦，又很无力，想你安慰，陪着，可是跟你说话，你左耳进右耳出，不往心里去，也不好好看，要是再多说几句，你就冲发脾气，放学也不跟
起走，说要出去玩。”
平静说，“那时候妈发现们事，心里也很烦，只是不想被你发现。”
把手机放柜子上，等他下文。
他劫后余生似重重抹把脸，抬头时候眼神深黑，“刚才那个二选选择题，还能选吗？”
“不能。”非常残忍说，“你错过回答时间。”
“操！”
他低低骂声，咸鱼样瘫着不动，“想你先说。”
他像是喃喃，“谈什
？”
说，“你想谈什，们就谈什。”
他捋几下额前微乱碎发，硬邦邦说，“没什想……”
“刚才说。”打断他，“这是你最后次机会。”
他呼吸顿，凶神恶煞瞪过来。
病房里静掉针可闻。
去把灯打开，搬椅子坐到床边，上半身前倾，手肘抵着腿部，摆出掏心窝子必备姿势，“开始谈吧。”
霍时安呆子样看，好像听不懂。
不答反问，“是你先说，还是先说？”
他眼皮半搭着，视线落在被子上面，“说什啊，大晚上，你不困还困呢，别打扰做梦。”
他愣住。
十几秒死寂过后，他如同被人对准心脏捅刀，没有歇斯底里大吼大叫，只是煞白着脸，满脸扭曲痛苦，“为什当时不告诉？”
“大概是过于天真吧。”
垂着头，“天真认为自己个人能扛得住，没想到不行。”
“你不相信。”他喉咙里碾出受伤低喘，“方淮，你不信。”
“那你当时不选？”替他回答，“当时你在逃避，装傻。”
完加上两字，“活该。”
“……”
病房里陷入新轮寂静。
没有催霍时安，而是在回忆自己过去，梳理待会儿要说那些话，尽量控制好情绪，把想表达意思都表达清楚。
看看手机，“给你两分钟时间考虑，两分钟过去，你还是不想谈，那就当什都没说过。”
霍时安还瞪着。
随着时间点点流逝，他气息渐渐变得粗沉。
直看手机，“还有分钟。”
霍时安没等秒数倒计时就炸，“谈谈谈，老子跟你谈！”
看着他，“做什梦啊？”
他眼神躲闪着，从嘴里蹦出句，“吃肉梦。”
面不改色说，“那肉香吧。”
“香……”霍时安副从魔障中醒过来样子，顶着张死人脸,bao躁说，“不是，你管梦干嘛？你立马给把灯关，要接着睡，妈，本来睡好好，被你扇醒。”
不为所动，“再给你次机会，要不要跟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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