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住被子往床外沿滚,老子腰都快断,看个屁日出,不看。
霍时安剥粽子样把从被子里剥出来,捞起脸,往眼皮上涂口水。
这招是以前用来对付他,他学会就用在身上。
每次都很残忍必须涂到,不然绝对不罢休。
眼皮凉丝丝,瞌睡虫留不住跑没大半,就剩下丁点儿在垂死挣扎。
愣愣后抽出胳膊,伸脖子往地上看。
这场景适合用首儿歌改编来形容,床边木板上,掉些T,快来快来数数,二四六七八,呵呵呵呵,真呀真多呀。
大概是被搞坏,竟然神经病哼唱出来,唱完遍还来第二遍。
两遍唱完,叼着烟下床收拾地板,全程酸爽想死。
收拾完,揉着老腰瞪打呼噜家伙,手拍过去时候看他弯起唇角,美滋滋做着梦,就把手放下来,在他唇上嘬口,然后上床睡觉。
打断他,“行,别说废话,睡觉。”
他把最后个字尾音堵在嘴里.
四点多,靠在床头抽烟,旁边霍时安睡很香,呼噜声响个不停,副累瘫样子。
明明自己不是坐着,就是躺着,才他妈累成狗。
气不过踢他,结果自己疼得直抽气。
知道他别扭,可没惯他,故意把他之前在电话里说话搬出来,“不是说小狗都嫌丑吗?”
他没被刺到,扯扯嘴角说,“又不是小狗。”
“……”
霍时安亲挂件,嗓音沙哑,“丑是丑些,谁让是你弄,就是块石头,也当块宝。”
思绪有点控制不住乱飘。
着这玩意儿,没戴是不方便,其实很宝贝,放保险柜里藏着呢。”
表情言难尽。
虽然霍时安现在是大明星,是很多人偶像,不是个人,但他多多少少还是留着以前东西。
以对他解,再结合他这会模样,确定他后面说是实情,前面纯属瞎扯。
就跟他认识到现在,二十四年,别说“爱你”,连“喜欢你”这话他都没跟说过。
结果霍时安贴着耳朵喊小名,那丁点儿瞌睡虫顿时全没
这回是真睡觉.
六点左右,霍时安手机闹钟响,他丧心病狂把弄醒。
困要死,推开他继续睡。
他还弄,个劲儿弄,非要叫起来看日出。
复读机似重复着。
妈。
咬住烟凑近,用手指把他鼻子往上抵,看他变猪头。
“淮淮……你别闹……”
他抓住胳膊抱在怀里,脸蹭上去,继续打呼噜。
样子有几分孩子气,既信赖又充满亲昵。
当年是跟隔壁大院李大伯学手艺,自己画图,自己打磨。
全都手操办。
那时候把挂件送给霍时安,他感动坏,搞晚上没睡。
思绪回笼,抱着他脑袋,在他淌着汗额头亲亲。
他魔怔般直直凝视着,“淮淮……”
顶多就是想跟你处对象,稀罕你之类。
好吧,也没说。
总感觉怪怪,可能是铁哥们发展成恋人后遗症。
看他摩挲着挂件发呆,就问道,“你放保险柜里?”
霍时安模糊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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