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还记得。”霍时安欣慰
挠
挠
下巴，“橡皮上小窟窿是扎，知道为什
吗？”
不知道。
“因为那次看到你跟
个女生说笑，你说你没对象，就很生气，晚上睡不着起来拿笔把橡皮扎烂。”
看他眼神如同在看个幼儿园小朋友。
“不然怎说，倒是想指着你说，对象，霍时安，能吗？”
保险柜很华贵，里面装都是些垃圾。
还是陈年垃圾，年头挺久，散发着股子岁月沧桑味儿。
料到保险柜里有垃圾，但是没料到只有垃圾。
这区别就大。
霍时安像个小孩样把垃圾全都搬出来，样样跟说对应那段记忆。
“那就是有。”他抖着腿，“在冰箱？”
嘴抽，“厨房。”
“等会儿去拿。”他从躺着变成趴着，手抱住腰，脸往身前埋，“吃蛋糕再睡。”
不爽推他脑袋，“你看起来比还累。”
“不是累，是虚。”他正儿八经纠正，“身体里流失很多蛋白质，现在非常虚弱。”
投过去个“懂”眼神，“去漱个口就回来。”
“等会儿漱。”他用拇指摩挲着手背，哑声说，“你再给亲次。”
安抚说，“没事，别逞强，下次再亲好。”
他不说话，就给变魔术，把不知道什时候变出来棒棒糖塞手里，“是不是逞强？嗯？”
懒得跟他屁话，两手抓着棒棒糖放到嘴边吃口，吧唧吧唧嘴。
他瞬间安静乖巧.
以前也给霍时安亲，般都是心情好时候。
次数不可能记得住，至于每次亲时长，估摸个平均值，大概是半小时到小时之间。
今晚是俩分开五六年后，第次给他亲。
以为至少要亲半小时。
他大概是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就是嘴硬，“反正心眼小。”
“是，你心眼小，小
直看着他，期间没有出声打乱他拼组而出青春年少。
“这橡皮你记得吧？”
霍时安把块戳满小窟窿橡皮拿给看。
抹把脸，“记得，给你买。”
“那会儿小店里有好几种橡皮，特地买贵，俩人块，没几天你就没，还跟你打架。”
翻白眼，“蛋白质只有百分之三左右，剩下都是水。”
他小把戏被当场戳穿，没有半点儿害臊，抬起笑脸竖着大拇哥说，“方老师学识渊博，在下甘拜下风。”
“……”
躺会儿，霍时安就带看他保险柜，密码是俩第次在小阁楼玩耍日子。
他这家里密码除俩，谁都破不出来。
妈，点都不甜。
这回给霍时安亲时候长十几倍，亲完就累，捏捏腮帮子，脸两边肌肉都有些酸麻萎缩。
好像吹千只气球，还是巨大那种。
竖着躺，霍时安横着躺，脑袋枕身上，“有蛋糕不？”
“没有。”感觉身上有块石头，沉要命。
结果不到十分钟。
准确点来说，是不到两分钟。
看着霍时安，他也在看，气氛迷之尴尬。
“咳。”说，“去下卫生间。”
他拽手，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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