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声,车门关上。
陈又被塞进车里,带回秦宅。
连几天,他都被关在间房子里,有下人按时送吃,就是没见到秦封。
陈又皮痒,他把胳膊腿上纱布拆,入眼是深深浅浅咬痕,吻痕,淤青,掐印,不是血肉团。
包这严实,陈又还以为自己皮都掉,不过后面不比掉皮好到哪儿去。
陈又迷迷糊糊,“小红,有人敲门。”
房里只有头死猪呼噜声。
陈又打着哈欠坐起来,骂骂咧咧,“谁啊?这大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
门猛地被踢开,闯进来俩人。
陈又被架走,还是那两个肌肉男,回生,这二回,该熟。
陈又抠着脚丫,“试什?”
夏红看人抠完脚就去抓头,他倒胃口,但是实在是痒,“打炮啊,都是老人,还装什清纯少年。”
陈又把头发抓成狗窝,咬牙蹦出三字,“不行。”
“你不行?”夏红翻白眼,“那搞个屁啊。”
陈又瞥他,“你也不行?”
“就二爷那身材,那脸,那活儿,那身份,整个槡城想白白给他睡人多去,你也不亏。”
陈又不咸不淡,“你见过他那活儿?”
夏红被口水呛到,“没见过。”
他眨眨眼,“大吗?”
陈又掏耳屎,悠闲地拿嘴边吹,“很大。”
“在你这里待晚成?”
夏红抱着胳膊,“你得先告诉,这几天事。”
陈又说,“就是两眼闭,睁。”
夏红没听懂,“什?”
“晕三天。”陈又说明白些,“刚醒。”
本来就出内伤,他还吃麻辣烫,连汤起解决,火辣辣感觉顺着尾骨上窜,跟窜天猴似,差点要他老命。
陈又托着下巴,开始仔细整理秦封信息,他是秦家老二,上头大哥是个游手好闲货,很早就是他当家。
秦封在槡城政商警三界
“二位,轻点,这胳膊不是玩具,没办法三百六十度旋转。”
“……”
“这晚,二爷还没睡吗?”
“……”
“说,你们能不能让回去跟发小说声,他见不着,会哭鼻子。”
夏红脸红脖子粗,“废话!行还跟你哔哔啊!”
他翻抽屉,扒出个大袋子,里面鼓鼓囊囊,形状有长有圆,都是私藏品。
“哥们儿,回房自给自足去,你随便。”
陈又在客厅沙发上躺,手环抱着自己取暖,很快就睡。
凌晨点多,外头有车子引擎声,束光在窗前晃过。
“卧槽!”夏红顿时甩个嫉妒脸,“看你来这儿,是来炫耀。”
陈又给他个白眼。
俩人聊完,啤酒瓶子东倒西歪,夜都深。
夏红每个月都休息天,酒喝,上劲,血液流动快,后面有点痒,他是这些年被操出毛病,难得清净天,闻不到男人那腥味儿,还犯贱。
“喂,周,们还没试过,要不要试试?”
“被丢在大马路上,靠两条腿走到你这儿。”
他喘口恶气,“别憋着,想笑就笑。”
“真够惨,”夏红抖着肩膀笑,“你没在秦二爷那里得到东西?”
“有啊。”陈又指指自己身上缠纱布,“这不就是。”
夏红哈哈大笑,笑捂肚子,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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