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变态
秦封似是笑笑,没有温度,他把剪刀给手下人,对方抓住地上那人只手,咔咔咔咔咔就剪。
陈又眼珠子瞪大,卧槽,大清早,就这血腥残,bao,放电视上播,都是要打马赛克好?!
他看见那血淋淋手指被装进小盒子里,不知道送往哪儿去。
接收人看,估计能把隔夜饭吐出来。
所以说,做个大佬也不好,对仇家,个不慎就会被阴。
陈又听不见肌肉男跟秦封说什,他只看到地上那人脸被踩进泥土里,其中个肌肉男向秦封摆出毕恭毕敬询问姿态。
秦封手指夹着朵花,拿剪刀剪下来,他薄唇开合,好像说个字。
之后,肌肉男拿出支针筒,扎进地上那人脖子上。
那霎那,陈又觉得自己脖子刺痛无比,他下意识去摸。
没事,扎不是,陈又闭闭眼,安慰自己。
下人们面上不表现出来,他们私底下都瞧不起陈又,也不把他当人看。
秦封不发话,陈又门口连个死人屌都没有,他死在里面,烂,发臭,也不会有人知道。
给自己倒杯水,陈又抱着杯子去阳台,喝水充饥。
那次他念封难以启齿情书,就保住条小命。
戒毒那个月,多次在秦封监视底下,露出中邪面,就在这里有个房间。
好。”
秦封问,“演出还顺利吗?”
“挺顺利。”
在挂电话前刻,乔明月轻声问,“二爷,您想吗?”
秦封握住话筒,镜片后眼眸猛地掠过楼梯口方向。
中午时候,下人送饭上来,竟然有肉。
陈又闻着香味,就有食欲,他过去看,是红烧鸡爪,朝天放着,活样,好像随时都会动动。
想到早上看到画面,陈又脸铁青,胃里顿时阵翻滚。
他快速冲进卫生间,跪在马桶前哇哇吐。
吐完出来,陈又半死不活倒床上,眼角还挂着生理性泪水。
他再去看,地上那人正在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没几下就不动,歪着脑袋正好对着阳台这边。
陈又艰难吞咽唾沫,他有几次都差点落到跟那位样下场。
还有次是从三条狗嘴边死里逃生。
发现有双眼睛在看自己,陈又错失躲藏时间,他僵硬抬手打招呼。
早上好啊,老变态。
陈又牙齿磕到杯口,朱砂痣啊,多亏路上有你。
隐约有声音刮进耳朵里,陈又趴到阳台上,伸着脖子往下看。
大到可以随意旋转跳跃花园里,秦封在修剪花枝,他穿身炭灰色家居服,手拿着剪刀,手摆弄翠绿植物,俨然就是个平易近人大叔。
陈又撅着屁股,正看津津有味,有几个人出现在他视野里。
不同寻常氛围隔老远都能察觉到,他把屁股撅更高,看到两个肌肉男把架着那人往地上按。
那里空荡荡。
陈又回到房间里,他趴在玻璃上,哈口气,画个圈,再哈口气,画个圈。
看来乔明月要回来,陈又拿头抵着玻璃,人是老戏骨,他是初学者,实力还不是轻轻松松碾压。
陈又把脸在玻璃上滚啊滚。
他得在乔明月回来前,想尽办法去秦封那里抓好感度,不让自己被秒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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