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卫生间,过会儿出来,秦封闻到淡淡香味,是沐浴露。
日头还行,再晚点就大,别说溜马,出来走几步都能晒成咸鱼,那匹骏马早就等着,它见主人还带个丑家伙,不太能接受。
秦封顺顺马鬓毛,跃上马,帅陈又头晕眼花,站不住,就想回去躺着。
“
秦封把这个新鲜词品品,“是个不错提议。”
陈又想死心都有。
他看看四周,桌角,墙壁,烟灰缸,水果刀,死好容易啊。
算。
好死不如赖活着。
这不是脚上踩狗屎,是狗屎黏脚底板,甩都甩不掉。
陈又龇牙咧嘴,所以天上掉下来馅饼是石头馅,他都得接,往嘴里塞。
“只是游戏……假……点感觉都没有……嘶……卧槽……还是好疼……”
“你在嘀咕什?”
背后传来声音,陈又不假思索,“疼啊!”
等二舅走,唐珏才长舒口气,“小乔,二舅他忘不那个人。”
言下之意,你有这张脸,就是最大保障。
乔明月淡淡说,“要是出现个可以让他没有时间去回忆过去人呢?”
唐珏哑然。
那瘦猴有用不完精力,真能做到。
面对男人恐怖压力和怒气,乔明月沉默着承受,他内心翻江倒海。
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出差个多月,就发生如此大变化。
昨晚他洗完澡出来,男人已经睡,不说场小别胜新婚,连声晚安都没有。
记忆里是次都没有,只是这次更加让他失望。
那个男人向来对身体需求很少很淡,以前他精力和野心都在事业上面,后来他位高权重,也不放纵。
陈又把T恤拉下来,待会儿马哒哒哒,他跟秦封就起颠颠颠,不起火才怪。
麻烦。
拿善念值换那玩意儿不能用,用不止他吃不消,马也吃不消。
可是他这两天有点上火,很干,蹲大号都吃力,裂怎办,那儿又不是布料,拿针线补补戳戳就行。
陈又觉得他应该对自己好点,“你等下。”
他猛扭头,手里棉球差点掉下去,哥哎,你走路怎点声音都没有?
秦封关上门,扫着青年瘦巴巴胸口上那片血色,颜色过于鲜明,柔弱又可怜。
老男人喉头动,陈又就头皮发麻,他下意识拿胳膊去遮,后知后觉好娘们,就不管。
秦封神态自若,“穿上衣服跟出去。”
陈又慢吞吞收拾,被老男人盯着,脑子里全是马X那两个字,飘过来,又飘过去,他直接就把那两个字给蹦出来。
“不会吧,二舅……”
他想起树林里场面,以及刚才二舅因为瘦猴事发出怒火,没说下去,善意谎言也好难啊。
这下完,他还想把瘦猴搞到手呢。
乔明月掐着眉心,眼底是化不开阴郁之色。
休息室里,陈又在给身上伤消毒,他安慰自己,死还有重生次机会,换谁,都不会拒绝。
乔明月过去不觉得有什,甚至迷恋着男人节制。
他是死人替身,这些年直在努力提高自己,追上男人身影,想获得认可,自认已经做到最好。
可现在……
他被这两天幕幕打脸。
自己做再好,都不是那个男人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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