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他们还不能说出去。
要是让区里其他人知道他们个大老爷们被个小鬼吓哭,那多丟脸啊。
不能说,死也不说!
陈又让几个人出去制造混乱
“……”
狱警边走边抖鸡皮疙瘩,生怕被陈又压墙上。
总算走。
陈又打个哈欠,走到铁护栏那儿,“也不知道人怎样,还能不能拼凑到起。”
不多时,隔壁几十人出来,个个面色蜡黄,黑眼圈很重,走路时候脚步发软,浑身无力。
狱警是才调过来,从同事那里解过这个区多次,bao乱,所以他很警惕,小心。
“不干什,你,你为什不把鞋穿上?”
“是汗脚,这样凉快点。”陈又说,“要不你检查下?”
面对头号危险分子,狱警还是高度戒备,“那干嘛起这早?”
陈又嘿嘿笑,“日之计在于晨嘛。”
陈又深呼吸,他继续听动静,没有哭喊,求饶,也没有各种丧心病狂声响。
奇怪。
何思阳就是块红烧肉,17号房那群饿狼不可能没大响动啊,难不成是全体上平行空间玩去?
陈又在大家伙怪异目光里站到后半夜,他困不行,眼皮子直打架,快糊块儿去。
最后他实在不行,就打着哈欠去床铺上。
啊。
大家看看那张完整老鼠皮,再去看正在给小老鼠开膛破肚少年,他们煞白着脸往厕所冲,来不及就地呕吐。
等他们吐累,泪眼汪汪去瞧眼,个大操,怎还没结束?
小鬼那是在干什,给小老鼠剜心挖肺?手里拿那是什,眼珠子?
他们又去吐。
挺像是夜纵欲过度,玩狠。
其他房看,顿时咬牙切齿,羡慕嫉妒。
17号儿房里汉子们心里苦,脑子里全是小老鼠皮,肉,筋,肝脏,眼睛,爪子……
怎办,好想换房啊。
妈逼,他们准备好多精彩节目,以为能嗨到天亮,结果却吐成死狗。
“也,也是。”
狱警被那排森白牙齿晃到眼,“那什,不错,再接再厉。”
“1579,你没事就回去待着,别乱走动!”
陈又眉头皱,还有完没完?
他凑近狱警,龇牙笑道,“你长挺白,胡子刮可真干净,摸起来定很光滑。”
就躺小会儿,陈又这想,他挨到被子,人就沉。
沉就是天亮,陈又顾不上穿鞋就跳下床出去。
过道上,狱警睡眼惺忪,听着脚步声,他下意识举起警棍,回头发现是谁,眼珠子都瞪出来。
“1579,你干什呢?”
陈又无辜说,“不干什啊。”
隔着面铁护栏,陈又急上窜下跳,目标资料他都知道,内心绝对阴暗,分分钟报复社会可怕人格,要是再被集体玩,别说他任务,人能不能活都不知道。
东子在蹭墙止痒,月初才能洗澡,他想死心都有,“余啊,老大看起来比还痒,是不是长痔疮啊?”
老余在墙角抽烟,“有可能,老大在厕所磨磨蹭蹭,八成是想自己抠。”
“都安静!”陈又冷着脸咆哮,“谁再敢发出声音,老子就让他拿皮搋子把手捅自己,千次!”
房里立马就变掉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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