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嗤笑,“就他那样儿,可能反攻?”
东子跟老余异口同声,“没可能!”
“老大,那你脸上伤……”
“情趣,懂不?”
“哦。”懂不。
陈又扶着腰慢吞吞走在他后面,妈逼,那下摔真不轻,尾骨都快裂开。
这几天都不能随意用腰。
外面犯人和狱警看到出现俩人,他们满脸古怪。
脸上都有伤,个走不好路,个健步如飞……
“妈,看个屁啊,没看过人腰疼啊!”
几秒后,他发现少年脸红,脖子红,胸口红,呼吸急促。
然后就凶神恶煞杀上来。
陈又脸色变又变,他立刻往后蹦去,不小心摔跤,把腰扭到。
“卧槽!”
陈又嘴里骂骂咧咧顿住,他看到少年躺在原处,就那阖着眼帘搞事情,两片泛着水泽唇紧抿在起,有几分生涩。
何思阳钳制住他手腕,双眸眯。
陈又顺势试探何思阳身手。
水雾中间,男人和少年两条身影不停交错,拳脚相加,水花裹着劲风,凌厉无比。
短暂势均力敌后,陈又被打趴在地,他个用力,就将处在上风少年拽,腿压上去。
位置调换。
如果你冲澡时候,有个人直在边上盯着,目光非常炙热,还不时发出咂嘴声音,好像在欣赏件多不得大宝贝。
任谁都会不自在。
何思阳喜欢跟死物打交道,他厌恶排斥切活物,尤其是这种精力过于旺盛。
那会把他沉寂和阴暗称托越发明显。
陈又正看津津有味,冷不丁触及道阴冷视线,他倚着墙壁抬抬下巴,“你洗你。”
第二天
陈又臭着个脸,“东子,老余,过来扶下。”
东子跟老余溜小跑着去扶老大,到无人地方,他们就放慢脚步,越来越慢,不走。
陈又说,“是在澡堂时兴起,跟他练练手,地上太滑,不留神就摔下,把腰伤。”
他说完,就发现左边右边同时松口气。
“……”
男色可餐。
这幕突如其来,陈又点准备都没有,他受到巨大刺激,血往上涌。
何思阳听到男人不加任何遮掩和克制喘息,粗重而亢奋,他唇角骤然压压,神经末梢猛地被扯下,从没有过感觉。
结束。
俩人闷不做声搞完大事,都挺虚,个眼神都没给对方,何思阳擦干身上水,穿衣服出去。
陈又居高临下,嘴角有青紫,颧骨擦破皮,身上多处骨节疼痛难忍。
他扭头呸掉口水,再面向少年,手拍拍对方脸颊,嘿嘿笑,“行啊,可以啊。”
何思阳胸膛剧烈起伏,眼眸里是片寒光,他抬起胳膊,手刀劈在男人颈后寸距离时猝然停住。
“别动。”声音有点怪。
陈又没发现,呵呵,你叫别动,就不动啊,偏动!
脸被热水冲洗微红,何思阳手里肥皂滑飞出去,他蹲下来去拿。
陈又饱眼福,忍不住赞叹,丟肥皂环节真很经典啊,满满都是回忆。
大那年,他可是丟好多肥皂,不过他都是自己丟,自己捡。
陈又突然咦声,“你左肩后面那块是胎记?”
说着,爪子就没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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