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拎起自己洗不出来臭袜子,往何思阳盆里丢,飞快跑。
“……”
何思阳看着盆里那双袜子,又脏又臭,他太阳穴就是突突跳,下秒就把袜子扔出去。
陈又也气也烦,脸盆后脚就落得跟何思阳那个样下场。
就你会扔,不会扔啊?
别以为特稀罕在你身边扒着,都快把心掏给你,你呢,点表示都没有,还动不动就跟闹脾气。
哐当声,陈又抓起两个脸盆给砸地上。
何思阳瞪着陈又。
何思阳立刻阴森森扭头,你在找死。
犯人们站远,还以为是恩爱不行,只能眼巴巴望着飞哥跟美少年打情骂俏。
他们心中有把火,没地儿烧,冬天快点来吧。
陈又披什样外壳,都不能掩盖自己本质,他无疑就是颗火红炽烈太阳,强行高挂在何思阳世界里,发光发热,根本避不掉。
在天天朝夕相处中,何思阳被那种热度晒伤,他试图逃开,或驱赶,却都失败。
“磨磨蹭蹭,又不是大姑娘,堆人还等着呢!”
太难为情,陈又大步流星准备进厕所里,手被拽住,他没回头,哄小孩子般,“哥先去撒泡尿,会儿陪你玩啊。”
拽他力道没松,陈又被踩尾巴低吼,“怎怎,吃点老子口水怎?那可是有消毒作用!”
何思阳看着情绪激动男人,嘲讽道,“有说个字吗?”
陈又不爽,你是没说,但是你特也别拽啊?
陈又是被股热流憋醒,他睁眼,就看到四只眼睛。
“你俩凑这儿干什呢?”
东子跟老余都是便秘脸,老大,们想说,早上醒来时候,就看到你抱着美少年,在人怀里,特美。
“老大,昨晚睡好?”
“觉到天亮,”陈又坐起来搓搓脸,“人呢?”
陈又也瞪他。
片刻后,何思阳捡起脸盆,若无其事继续洗衣服。
陈又杵着,他咳两声,“帮洗下袜子。”
何思阳抿紧唇角,“自己洗。”
陈又不咳,“洗没有你洗干净。”
慢慢,经过半个月折磨,何思阳内心阴暗终于无处遁形,被照透亮。
他心里无端有股火,不知道是是因为没有办法排斥陈又,还是自己竟然想去靠近,克制不住。
水池边,何思阳搓着衣服,身旁男人直在哼哼唱唱,那种快乐每分每秒往他神经末梢上戳。
他停下搓洗动作,手握住脸盆两边,指尖微微发白,在隐忍着什,转瞬就用力往边扔去。
“你能不能离远点?”
何思阳嫌弃,“都是细菌。”
“……”陈又凶巴巴勒他脖子,“那你吐出来还!”
男人气息喷在他脸上,何思阳神情不自然。
他偏过头,耳根子泛起很淡很浅红晕。
陈又挑挑眉毛,个没忍住,就去揉下。
“厕所。”
门口犯人都在夹着腿,弓着背,憋快冒烟。
陈又过去拍门,何思阳从里面出来,已经穿回自己囚服。
陈又心里哼哼,这嫌弃你又哥,昨天不知道吃多少口水。
早上身体下半有多灵活,上半就有多混乱,他不假思索把那事给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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