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弟弟你这样玩,真会失去这个哥哥。
陈又看着何思阳。
他目光深沉,平时在房里,都靠水声蒙混过去,现在不好混啊。
“那什……弟弟啊……”
何思阳偏头看着陈又,眼神询问。
陈又吞口水,什眼睛不长,偏偏长双桃花眼,你这看,会以为你在勾引。
几个号儿房里犯人们被组织上山,他们捡枯树枝,烧野草,指甲里都是泥土,口鼻全是浓烟,谁也不敢有怨言。
陈又有特权,他带着何思阳在山坳里吹风,不用干活。
这长时间下来,何思阳恶念值竟然成不变。
那就是说,他任务进度目前还是零蛋。
也许哪天何思阳会突然给他个巨大惊喜,恶念值下子就直接从10减少到0。
不假思索说,“楚天很歧视搞基。”
“就是男人间那种事。”
何思阳停下脚步,侧头问他,“为什这说?”
陈又说,“上次不是进医院吗,跟他……”
何思阳抬眼。
他清清嗓子,凑在少年耳边,低声说,“大家以为在跟你干大事,你得发出声音。”
何思阳脸单纯,“发出什声音?”
陈又不疑有他,酝酿酝酿就喊,“啊啊……喔喔……哈哈……”
“就这样喊个几十次。”
何思阳哦声说,“你喊挺不错,那就由你来喊吧。”
这不是没可能。
熟练安慰完自己,陈又抓起把叶子往前丟,他眼神忧郁,就是搞不懂如何让这个少年重新燃起希望,别再把自己封闭,拒绝甚至攻击别人。
犯人们休息,有意无意围着山坳,想听到什声音。
野外嘛,有蓝天白云,也有枯叶草根,小风吹着,美少年搂着,不止可以看风景,还非常能做点什。
现在群人在就着唾沫星子嗷嗷叫,这戏不演好,是没法收场。
陈又被看莫名紧张,他想想,不知道从何说起。
“言难尽。”
过几秒,陈又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再说点什,“楚天那小子嚣张很,早晚要被人整死。”
目光停在楚天身上,何思阳眯眯眼,若有所思。
秋天树叶枯黄,即将萧瑟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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