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斜眼,你说呢?
没得到答案,东子抓抓头,觉得老大很可疑,他嗓门大,嚷嚷道,“还不起来吗老大?”
陈又把被子拉过头顶,兄弟,别瞎叫,你老大屁股在水洼里泡夜,快起湿疹,需要晾凉,不要打扰,乖。
显然是没用,何思阳想做,不管用什手段,都定会去做到,“怎样?”
陈又说,“还行吧。”其实非常棒,哥是怕你骄傲。
何思阳听来,只觉得是自己做很般。
他是个极其偏执人,要不做,旦做,就要做到最好。
于是陈又哭。
他看看两头猪,你们晚上睡觉也太死吧,老大就在你们旁边都不知道。
东子跟老余收到老大担忧眼神,头雾水。
陈又闭上眼睛,真怕你们哪天觉醒来,发现花自己开。
熟悉气息过来,他翻身,瞪着当事人,用只有他们能听到音量说,“今晚别碰!”
“好,不碰,”何思阳副很好说话样子,他温柔说,“那就改成白天吧。”
陈又绷着脸,不想说。
何思阳有所察觉,他抿唇,“背你。”
“还是背你吧。”陈又说,“你遮着点,们快点回去。”
何思阳照他说做。
陈又这身体强壮高大,背个少年不在话下,走起路来很轻松,哗哗。
往陈又屁股后面瞅,眼神都有点怪。
他们不敢问,还是东子跟老余出马,问裤子怎湿那多。
陈又有意扬声道,“那边有个水坑,大家走时候看着点,别摔进去!”
众人不约而同去看狱花。
在那些人看过来时,何思阳淡淡说,“水坑不容易被发现,最好别往那边去。”
东子铺床时候,发现被子上有几点不明物,面积有大有小,已经干,不知道什时候弄上去。
“老大,你床上有没有……”
“没有!”
“……”
东子眨眨眼,“还没说完,老大你怎就知道问是什?”
陈又面部抽抽,你就任性吧,不管你。
男人吞咽口水,突显喉结就上下滚动,非常性感。
何思阳也跟着吞咽,他克制着渴望,深深地看男人眼,“以前你没做过承受那方,以为你会跟大闹场。”
陈又送他个迷之表情,你误会,不行,从来就没攻过。
再说,闹有用?
到号儿房里,陈又就把沉甸甸裤子脱,啪丟地上。
被何思阳拿走。
连续三天夜里不睡,陈又有小菊花加持,也吃不消。
东子跟老余还问老大是不是拉肚子,不是躺着,就是去厕所。
陈又摇摇头,不想说话。
两人就这睁眼说瞎话,蒙混过关。
回去路上,陈又裤子湿更厉害,还好其他人没有盯着他看,何思阳裤子没湿,上衣前面湿块,是陈又口水。
他在若有所思,想着什。
陈又突然停下来,蹲到地上。
何思阳脚步顿住,弯着腰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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