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偏头,别看,特也搞不清楚状况。
所有犯人吃过晚饭,就都排着队去操场,迎接新年到来。
陈又吃多,胃难受,走几步就往上冒,何思阳在他耳边说,“有新年礼物要送给你,们待会儿溜走吧。”
陈又心说,不怎想要,真,“什礼物?”
何思阳揉揉男人冻红耳朵,只是笑着,却不说话。
何思阳剥着橘子,“丑更甜。”
陈又不信,他吃片以后,对少年竖起大拇指,明晃晃表扬,你真棒。
何思阳抿嘴,唇角弯弯。
他把男人吃剩下剩菜剩饭端过去,低头吃起来。
陈又皱眉,“别吃这个,都凉,对肠胃不好,你吃你自己饭盆里。”
晚上是大餐,食堂用几十来个大盆装满红烧肉,盆有多大呢,就是比给猪吃还要大上几号。
大盆大桶摆成两排,有荤有素,还有骨头汤和个橘子,犯人们排队去打菜,激动两眼放光,直吞口水。
陈又坐在桌前埋头啃大骨头,不会儿就堆起来座小山,他意犹未尽,抬头发现三人看着自己,“你们怎不吃啊?”
东子跟老余反应过来,都咂嘴,乖乖,老大什时候这爱吃大骨头?小狗速度都比不过他。
而且,他们记得,老大不是嫌骨头没肉,都直接丢给他们,不吃吗?
他在行。
瓜子是五香,陈又抓把搁手里,盘腿在床头磕起来,很快就沉浸在被咔咔声围绕世界里。
烟抽着,大家情绪都高,东子带头起哄,“老大唱歌非常好听,来首吧。”
其他人跟着喊,“来首!来首!”
“行,”陈又麻利把瓜子皮吐掉,“那就唱最喜欢首歌《双截棍》吧。”
今晚月光不错,温度比较低,寒冷风吹着,操场上聚集那多人,黑压压片人头,都在呼着白气,搓手搓脸。
参演所有人都开始在后面准备,轮流上台表演节目
何思阳声音模糊,“你这个好吃。”
陈又瞅瞅少年,慢点吃,别噎着,口水真没什奇效,连消毒作用都没有。
何思阳把陈又饭盆清空,“橘子不吃?”
陈又说不吃,何思阳继续吃他吃不完,似乎只要是他碰过,吃过,都会很美味。
东子看眼老余,老余看眼他,两人又去看他们老大,那脸上表情,难以形容。
东子跟老余摇头叹息,看来老大还是馋,都馋不像个人。
何思阳只是给陈又把汤递过去,没其他表情变化,就算陈又突然变身成条哈巴狗,他估计都不吃惊。
陈又喝汤,吃饱喝足,都有点困,想洗把脸,泡个脚上床睡觉,他对那些节目没有点盼头。
何思阳把手边那个橘子给他。
陈又嫌弃,“这橘子太丑,不吃。”
“苦涩沙,吹痛脸庞感觉……”
刚巧时抽风,想听两句系统,“……”
陈又在开口要发出第个音时改变主意,要唱励志点,才能进去这些人内心,也包括何思阳。
慢慢,大家都安静下来,房里只有陈又高喊歌声,唱着擦干泪,不要怕,至少们还有梦。
何思阳半眯着眼睛抽烟,在那条狭窄缝隙里审视着男人,你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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