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凶手在把人杀以后,还对人进行长时间踢打。
那是种扭曲变态行为,像是在泄愤。
陈又搜搜,死者亲属说他人好,哪儿都好,从来没有跟人结仇。
他把网页删掉,清空记录,捏捏手机,若无其事回公司。
医院那边诊治结果也查,是头部受伤,报告上有写,病人记忆不全,其他症状未定。
郑泽抹把脸,难道这回又是白忙活场?
他烦躁扒扒头发,出去抽半根烟才回办公室。
“怎样?”
“还是想不起来,”陈又说,“再想想吧,要是想起来,肯定会告诉郑警官。”
郑泽把笔记推过去,“想起来吗?”
陈又看看笔记,还是摇头,“抱歉,郑警官,真忘。”
郑泽盯着青年,目光变异常犀利,让人无处遁形,“配合警方,是每个公民义务。”
跟来这套,陈又低着头,做出认真思索模样。
郑泽往后,靠着椅背,边耐心等着,边打量起青年。
他声音压更低,“敢情你早就把人小青年搞身边。”
“早什,”简单淡淡说,“昨晚刚睡过。”
郑泽竖起大拇指,“厉害。”
“放心,会照顾着点,保准把人完好无损交到你手上。”
简单吞云吐雾,嗓音模糊,“他脾气倔,别来硬。”
班。”
陈又被看胆战心惊,老总你放心,是绝不会出卖你!
“谢谢老板。”
简单抽口烟,弹弹烟身,冲郑泽昂首,把人带走吧。
郑泽眼睛闪闪,察觉出些微妙东西。
郑泽拍拍青年肩膀,按按,“你线索,很有可能就是案子关键。”
陈又肩膀被按发疼,心想完,简单不会以为自己看到他杀人场面吧?
忐忑不安离开,陈又走到路边拿出手机搜城北河道,第个就是杀人案。
报道有不少,说死者是名五十多岁下岗工人,致命伤是脖子上伤口,被利器所伤。
而他全身布满伤痕,鉴定显示是在脖子上伤口之后才造成。
根据档案显示,青年共进过两次局子,都是斗殴。
面前这个,很乖巧,和照片里感觉,有点差别。
陈又抓抓头,把原主记忆挖又挖。
“郑警官,三月份被车撞,头部受伤,记忆就很不好。”
郑泽出去下,立马叫人去查,跟青年说样,三月份他确被车撞过。
郑泽说,“有数,那行,带人走啊。”
走到门口,陈又回头,男人深坐在黑色皮椅里,他想,在缭绕烟雾后面,定有双阴沉沉眼睛。
到局里,陈又知道事情原委,他垂下眼皮,遮盖眼底情绪。
卧槽,原主怎会跟起案子扯上关系?留下记忆里也没有那段。
陈又说,“不记得。”
他走到办公桌前,单手撑着桌面,低声说,“老简,俩谁跟谁啊,你怎不跟把话挑明?”
后面陈又听到内容,大表哥,你有天会发现,你好兄弟没跟你挑明多去。
多到你怀疑人生。
简单是副不解语气,“挑明什?”
“还明知故问。”郑泽说,“在餐馆提到顾生,你愣是瞒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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