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床，现在要睡觉
。”
小孩瞪圆眼睛。
陈又躺到外面，宣布道，“从今往后，你跟同吃同住。”
小孩呼吸很乱，不知道想哪儿，又去咬舌头。
陈又骂声操，准备去拿布给小孩塞上，又有别主意。
这次自己还受很严重伤，不能像上次那样挣脱，逃跑。
陈又只是给小孩把裤子穿好，没干别。
“你眼睛怎
红啊，瞪什呢？”
小孩狠狠地瞪着眼前人。
陈又认真说，“二狗子，爷，真不会再对你做什。”
小孩浑身紧绷，神色戒备，好像只要陈又敢过来，他就会去拼命。
陈又眯眯眼，笑道，“尿裤子啊。”
小孩偏过头。
陈又呵呵笑，这事哥有经验啊，太有，他动作麻利扒小孩裤子。
小孩胸口剧烈起伏。
秋桔满眼期待。
陈又卡住，怎办怎办，直接把人撂倒？他没干过，
直都是被干。
就在这时候，春桃声音传来，说是小孩不肯喝药。
秋桔善解人意道，“爷快去吧。”
陈又头疼过去，房里股子浓烈药香，地上碎个碗，药全撒。
第二天早上，春夏秋冬看到爷抱着小孩，他们呆若木鸡。
以至于整天，楼里都弥漫着种微妙气氛。
陈又把人叫齐，
叹气，“有些客人喝多，火气大，会动拳脚，小哥哥们不想去，妈妈就想到，黑灯瞎火，也看不见。”
“爷，就是个怪物，不应该活在世上。”
陈又在心里叹气，什怪物啊，是你生错朝代，要搁二十世纪……
也不好说。
但还是可以手术嘛。
他绷着脸，凶巴巴威胁道，“你敢咬舌自尽，明儿就把你爹坟刨。”
小孩气发抖。
陈又躺回去，哎，恶念值哦……
不知道过多久，两人都睡，小是身体虚弱，大就是纯困。
夜里陈又去撒尿，回来忘关门。
小孩嘴唇微动，陈又完全是出于条件反射，就把耳朵凑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耳朵被咬住。
这牙口真棒。
特好想给撬掉。
陈又骂骂咧咧去把耳朵血止住，到床边按紧小孩肩膀，跟他四目相视。
但是他受伤，不能做什。
陈又去拿干净裤子给小孩换上，“屁股抬抬。”
他啊声，“爷忘，你伤没好。”
小孩牙关咬紧，眼眶赤红，似乎觉得这是奇耻大辱。
又可能是想起不好事，以为会再次发生。
春桃急急忙忙说，“爷，奴家给他喂药，他就把碗推地上去……”
陈又抬抬手，“把门带上。”
春桃走，房里安静下来，就剩大小。
陈又靠近床，咦，有别味儿，还挺熟悉，他伸手去抓被子，发现小孩表情很怪。
下刻，陈又个大力，就把被子掀。
陈又面上摆着个老鸨姿态，“你是江城独无二，爷会让你成名。”
秋桔眼眸湿润，“爷觉得奴家这好，可是想要奴家身子？”
说完，他就松衣襟。
陈又，“……”好好说话不行，谁叫你扯衣衫？
作为个老鸨，不能怂啊，必须要硬起来，他捏捏少年脸，指尖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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