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哥,你别怨啊,等你十几年,你都不接受,所以这才想这个法子。”
胡少爷边亲边说,“是真很喜欢你,你要有作为,就开茶楼,把生意做大。”
“你觉得喝花酒不对,这些年次都没喝过……”
陈又就听着耳边嗡嗡声音,别什也听不清。
要死,这回真要栽姓胡手里。
系统说,“你货车都开过,还担心自行车吗?”
陈又,“……”胡少爷是拖拉机好,突突突,很烦。
“以前都是二把手,没做过把手。”
系统说这是次机会,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陈又还想说什,就觉得灵魂被只无形大手勒住,使劲摇晃起来。
陈又表示不想说话,并且想把鞋丟他脸上。
看着男人面若桃花,眼眸含水,胡少爷个劲吞咽口水,“廖大哥,这地上咯很,扶你上那边躺会儿去吧。”
陈又被扶到偏僻无人小河边,他刚落地,就又被抱起来。
胡少爷就是个文弱书生体格,抱个成年男子,有点吃力。
他把人半进灌木丛里,非常隐蔽。
谁给他下药?
姓胡?
陈又咒骂,肯定是,出门前还好好,不是那小子,还能是谁。
难怪刚才粘不拉几,敢情是想等他发作,能及时动手。
陈又扯着领口,哥们你胆儿挺肥,真看不出来。
喝个屁茶,陈又把袖子上爪子弄开,“改天吧。”
胡少爷心里急啊,他又去抓,这次用最大力道。
陈又听到撕拉声,好嘛,袖子断截。
“……”
“你家团乱,不回去看看,跟着做什?”
胡少爷抱抱男人,“廖大哥,你等等,去准备下。”
去哪儿啊卧槽,你快回来,老子个人承受不来啊!
陈又手胡乱在半空挥动,被灌木划破都没有知觉,他已经神志不清,感官彻底揉碎变成团糊,自己身体也是。
不多时,陈又好像抓着什东西,冰冰凉凉,他正火烧火烧,都快化,下子就贴上去。
那冰冰凉凉
他接触药没这可怕啊,姓胡绝对是从边界哪个地方搞到。
胡少爷摸摸男人脸,忍不住去亲。
那下之后,陈又不行。
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噼里啪啦响,即将爆炸。
胡少爷亢奋亲会儿,他这药是花重金,费番周折才弄到手,解除药性方法只有种。
陈又在心里呼叫系统,“有解药?”
系统说没有。
陈又抓狂,“定有!”
系统说,“真没有。”
陈又呜咽,“那怎办?”
他要叫骄子,张口就是喘息,发不出清晰声音。
完。
陈又软倒在墙角,药性真特猛。
不多时,有脚步声靠近,是胡少爷。
他蹲下来,语气关心,声音在颤,激动,“廖大哥,你怎坐这儿,没事吧?”
胡少爷说,“回去也帮不忙。”
陈又把那截袖子举起来给他看,“不要再烦,给回家去!”
说完就走。
站在原地胡少爷咬咬牙,偷偷跟在后面。
陈又走着走着,不光是热,还燥,以他在几个世界开大货车经验,很快就知道自己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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