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语气里带着很大怒意,胡少爷手僵僵,“想看看你身上伤有没有好。”
陈又冷脸,“好差不多。”
盯着这人嘴唇,大抵是生病,没什血色,胡少爷想着昨日亲这人是什感觉,他就由不得自己。
当下就坐立不安,窘迫走。
陈又拿出药膏,给自己上药,“昨晚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啊?”
“那廖大哥你看过大夫吗?”
“看过。”陈又突然问,“你昨晚离开以后,还来过没有?”
胡少爷摇头,“没有啊。”
他刷地就站起来,紧张说,“昨晚有人来过别苑吗?什时候事?廖大哥你有没有怎样?”
陈又头疼说,“坐下坐下。”
胡少爷颇有坚定信心,“廖大哥,无论如何,都会娶你。”
陈又说,“别。”
胡少爷看着他,“昨日那对你…………”
陈又说,“都是男子,这点事不算什。”
胡少爷抿嘴,以前他天天逛青楼喝花酒,所以他是知道。
陈又让大夫给他开退热药,就闭门躺着。
临近中午,胡少爷过来,手里还提着几包药,“让王婆给你把药煎去。”
陈又气色好不少,还招呼胡少爷喝茶。
胡少爷受宠若惊,搬着凳子去床边,深情凝视着。
陈又掉床鸡皮疙瘩。
系统给他出主意,“你可以照镜子。”
拉倒吧,古代铜镜看点
说,漫长如同好几个世纪。
女人发现面前人不是她乔郎,就歇斯底里晃着问,“乔郎呢,你把他藏哪儿去?”
陈又本来就病着,被这剧烈晃,脑仁都要晃出来。
好在女人没有晃多久,就用手捂住脸,这次不是崩溃大哭,而是变成小声抽泣。
陈又想死心都有。
系统说,“是吧。”
陈又哼哼,谁信啊。
“哎你帮看看,嘴里是不是还有泥没清掉?”
系统说,“没有这功能。”
陈又发愁,“那怎办啊?”
胡少爷刚坐回凳子上,又把屁股抬离凳面,不加思索说,“不会是那个人吧?”
陈又问,“哪个?”
胡少爷也不回答,只是伸手去碰陈又衣服,想检查什。
陈又,“……”
他还病着嘛,很轻易就被推倒,“干什呢你?”
但是他很喜欢这个人。
想到是因为自己下药,才让这个人发生那种事,他就很自责,后悔。
“你别多想,们不合适。”
陈又说,“如果你还想叫廖大哥,这些话以后就不要再说。”
胡少爷难过哦声,说他知道。
胡少爷长不错,不说话时候,有种儒雅书墨气,毕竟是读过很多年书人。
但是他说话,就不行,气质全无。
“廖大哥,跟爹谈过。”
陈又心说,不要讲,你瘸着腿进门,就知道结果。
“爹时半会接受不。”
二狗子你在哪儿啊,你妈疯病越来越严重啦!
个病人和个疯子在院子里坐着,这是大夫来之后看到。
要不是那病人是清风楼楼主,他都不想进去。
大夫给陈又把脉,说要看伤,被拒绝。
开玩笑,屁股烂不成样子,会给你看?你当真是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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