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拿着刀,真是把举世无双大刀啊,重量很沉,刀背上雕刻纹路非常漂亮,刀身偏长,宽又粗,令人爱不释手,他认真把玩很久很久。
男人看刀,少年看着男人,目不转睛,慢慢,就从只煮熟虾子变成醉虾,好几天都是醉着,新掌握个词,总是要花点时间去琢磨琢磨,不然会很难接受,并且学以致用。
原主廖清风当初把二狗子打很惨,落下身病根子,只要是进入冬天,天气变寒冷之后,他在夜里就睡不着。
后来跟着师傅学艺,他会在夜里调动内力,勉强能入睡,但是很容易就会因为些细微声音惊醒。
这事本来跟陈又是没有关系,但是他用廖清风这副身体,就得背着这个锅。
陈又说,“想看。”
少年说,“刀很锋利,也沉,容易伤到,没什好看。”
陈又凑近点,虚虚压着少年,气息呵在他脸上,“是你另把刀。”
少年困惑不已,“只有把刀,何来另把?”
二狗子你这样,真没办法跟你起玩耍哎,陈又瞅他眼,又瞅眼,“刚才把砍求饶那把。”
陈末不言语。
“这些年跟胡家算是有些交情,去趟也是情理之中事,不过……”陈又说,“你如果想去,那就去,听你。”
少年猛地侧头,“你肯听?”
陈又笑笑,“是啊。”
他表情很真,笑容也是,没有掺杂丝毫虚情假意成分。
次日,陈末让人去外面放鞭炮。
陈又听着噼里啪啦鞭炮声,那心情,真没法说,二狗子哎,你搞错啦,想要炮不是这个炮啊。
他趴在窗台那里,忧伤地望着少年病弱身影,古代整体现象还是很矜持,很含蓄,没有打炮这简单粗,bao说法,理解错也是情有可原。
直到入冬,少年能到院子里舞两下刀,挥几下拳脚,陈又才如愿以偿炮,考虑到双方身体情况,都没多来,就炮。
炮完之后,俩人躺在起,脑子都有点空。
叫人搬炉子进屋,陈又让人
少年眼皮掀,“何时砍你?”
陈又不说话,只是盯着身下少年看,眼神里有东西。
片刻后,少年从男人眼神里读懂意思,他把头偏到边,抹红晕爬上耳根子,迅速扩散,整只耳朵都红,他喃喃自语,“现在相信你不是廖清风。”
陈又没听清,“你说什?”
少年没回答,直接把刀外面缠着那层布拆,将自己那把大刀拿给他看。
少年半响说,“早些回来。”
这是同意啦?陈又撑起上半身,“给看看。”
少年不明所以,“看什?”
陈又把散下来长发往后撩,古代就是麻烦,头发太长,特费事,“你那把刀。”
少年皱眉,“你看刀作甚?”
不知道怎,陈又就想起来件事,“胡少爷人来说请十八去胡家喝酒。”
他这句话出去,围绕着床热度就刷刷地往下降,直接从炎夏进入寒冬,跳过秋。
少年嗓音里带着尚未褪去欲望,“想去就去。”
陈又用余光瞥,好家伙,脸都结冰,他赶紧说,“不想去。”
“十八那天胡少爷妹妹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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