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陈又把
夏冬还好,只是安静掉泪,安静擦泪,秋桔哭最厉害,直接就泣不成声。
陈又把早早就给他们准备嫁妆都拿出来,“收着吧,以后好好过日子。”
这幕然后夏秋冬三人都是身子震,心里头暖暖,也酸。
他们都没有爹娘,从小就跟货物似被卖到东家,再从东家到西家,最后卖进清风楼。
做这行很难听,别人都不把他们当人,就是个伺候人下贱货,下场不会好。
“他生,还是死,都要管着。”
陈末低低说,“爹,你若是怨不孝,就来怪,别去找他。”
“他胆小,善良,啰嗦,温柔,爱笑,还会说些奇奇怪怪话,跟过去廖清风不样。”
那边陈又把块雪踢脏不拉机,说什呢,怎还没说完?
人父子俩肯定是说悄悄话,他也不好意思靠太近去听。
系统不在线。
陈又叹气,他往坟包那边挪两步,瞥到另外处两个坟包,想起来是二狗子娘跟药罐子。
得,来都来,给他俩拜个早年吧。
陈又再次挪步,默默在心里跟二狗子爹娘叨唠大通。
希望他们保佑保佑二狗子啊。
,走时她留封信给陈末,希望他好好养伤,在明年六月份能回谷趟给她爹过六十大寿,没有提及廖清风这三个字。
那涡爻吙也不知道是什药,很神奇,陈又喂二狗子喝,他就没再吐血。
雪停,太阳出来,外面暖和和。
陈末执意要去城西看他爹娘。
于是陈又只好叫来辆马车,扶着人上车去城西。
后来爷把清风楼买下来他们才有今天。
出门可以站直,不用低着头,也没有人会对他们指指点点,给他们脸色看。
爷是真把他们当家人对待。
夏秋冬三人哭着问,“爷,您还会回来吗?”
不会,等完成任务就走,陈又想想,说句比较感性话,“有缘自会相见。”
而且下马车时候,二狗子没叫他,说明是不想让他听到。
风不知何时变大,猛,陈又受不缩着脑袋喊,“回去。”
少年身影微动,转身离开坟包,朝男人那里走去。
年后,气温回升。
三月里,陈又去清风楼跟夏秋冬几人告别,说自己要去外面走走。
陈末站在坟包前,双手冻通红,他蜷缩着手指,成拳头状。
“爹,如果开始放下从前事,你会怪吗?”
坟包上静悄悄。
冷冽寒风呼啸而过,卷起片碎雪。
咳几声,陈末抿抿苍白唇,望着不远处男人,“这些年你也看见吧,他对最坏,也对最好。”
坟包上堆积着白雪,尚未融化,陈末自己去把那些雪清理掉,他在寒风里不停咳嗽,眼睛却很黑亮,可以看出来,心情是不错。
陈又两只手缩在毛袖筒里面,脖子也缩着,古代冬天比现代冷多,真,他感觉没有错。
因为在前面几个现代世界,到冬天,他还在外面哼哼哈嘿过,还不止次,但是这边,呵呵,早上起来多喝两碗粥,刚才在来路上尿急,忍不住上小树林嘘嘘。
结果你猜怎着,出现传说中尿冰。
“四哥,二狗子在跟他爹说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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