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说,“是医生,你是病人,们之间不需要有什顾忌。”
半响,小伙子出声,还在变声期,声音哑哑,他说自己用三年五指姑娘。
“现在那地方突然脱皮,搓下就掉层皮。”
陈又心里惊,卧槽,看不出来啊哥们,你才十六哎,就动用五指姑娘三年?你这玩,别说脱皮,早晚连皮都得掉光,就剩下肉。
他没有露出什大表情变化,淡定问,“脱皮现象是什时候开始?”
王大大点头,更不好意思,“是是。”
陈又在打出来单子上面刷刷签个酷炫鬼画符,“去楼交钱。”
王大大说,“谢谢医生。”
陈又继续看下个,这回是个小伙子,唇红齿白,模样不错,还没张口,脸就红成猴屁股。
可以理解。
帘子后面没动静,陈又拉开椅子坐下来,翻翻病历本说,“大哥,你可以出来。”
悉悉索索声音后,王大大穿上裤子坐到对面,“医生,刚才忘说,不光痒,还有点痛。”
陈又噼里啪啦敲击键盘,专业逼,“那给你开个消炎药。”
“你要穿纯棉裤子,不能紧绷着,要宽松,透透气。”
王大大忙不迭点头,是个老实人,脸还是红,“透透气,医生,记住。”
“医,医生,长好多小红点,不会是得那个病吧?”
“什病?”
“就是那个病啊。”
“那个是哪个?”
陈又看大哥张脸涨红,要哭都,他不逗,“放心,你只是急性炎症。”
小伙子大概是说嘴难以启齿,人放开些,“就昨天。”
陈又顿时对他有好感,不错不错,算是及时来做检查。
重视自己生命,是件看似简单,却又复杂事。
陈又看今天第二只,可怜
换作陈又,那儿有毛病,也会很不好意思,先看看能不能自己好,如果好不,就上网搜搜难兄难弟,从他们痛苦里扒拉出点苍蝇腿大小安慰。
最后确定没有办法,才硬着头皮上医院。
人嘛,都得要面子。
陈又收收表情,捧着100演技,照例询问病情。
小伙子没出声。
“洗澡时候不要用香皂,裤子不要用肥皂和洗衣液,用温水搓洗。”
陈又说,“再给你开个清洗,你回去按照上面说明做,注意保持个人卫生,忌辛辣刺激食用和酒。”
“哦哦好。”王大大支支吾吾,又是抓头,又是抓脸,好半天憋出句,“医生,可以做吗?”
陈又想翻白眼,看把急,大哥哎,不是说,你真好袖珍,觉得你另半没有放弃你,定是爱上你巨大无比灵魂。
他看眼大哥,“最好不要,等炎症好再做也不迟,不差那点时间,你说是不?”
王大大瞬间就活过来。
陈又拽掉次性手套丢垃圾篓里,真是,还王大大呢,做人点都不诚实,害白高兴场,你也好意思,看你应该取名叫王袖珍,这样才贴切嘛。
哎,有只小东西拍打着翅膀从他面前飞过,他动动鼻子闻着味儿。
噢,原来是鸟啊。
陈又虽然不是医生,但是他已经完全承载原主所有东西,包括医学知识,点问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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