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响起道危险声音,“你耳朵跟脖子是谁弄?”
陈又黑人问号脸。
主任你如果偏要这样玩,那告诉你,
操,你特是小狗吗?
离开包间时候,陈又不光是脖子惨遭不幸,边耳朵也没逃过此劫难,他去洗手间,尿到半发觉背后有道目光,非常强烈。
陈又转过头去看,和那道目光主人打个照面,卧槽,主任你变!
下刻,他话得到验证,因为男人冲他笑,是那种很明显笑容,温柔能让人陷进去打个滚。
陈又惊恐万分,难道是他做什事,或者说个什话,这人就会七十二变?
陈又把手指张开,从指缝里去看,好家伙,人面部扭曲,双目猩红,极度恐怖。
阎书低吼,整个人都像是头发狂野兽,“他还碰你哪里?”
“没没,就只是脖子……”陈又抖着声音,临时胡编乱造,“后来……就挣扎着跑。”
他煞白着脸说,“穿高领毛衣,也是怕被其他同事看到,到时候都不知道怎解释,阎主任,您别说出去啊。”
阎书阔步出去,过会儿才进来,他脸上有水迹未干,额前碎发都打湿,眼睛里比之前更红,好像是哭过。
继续敲点着桌面,“那你现在告诉,你脖子上那些痕迹是谁弄?”
怎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啊,没有意义好,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却不能说,陈又清清嗓子,“真是过敏。”
阎书问,“被蟑螂爬过?”
陈又说,“对。”
阎书面色冷可怕,“如果你还不说实话,有是办法让群蟑螂爬你身上,到时候看你能不能过敏。”
不可能吧,要那叼,那他就不用玩。
阎书倚着门扶额,他轻轻笑起来,笑不能自抑,笑硬。
陈又差点沾手尿,他都不敢去洗手,就僵着身子杵在小便池那里,觉得这个世界都玄幻。
阎书大步走近,从后面拥抱陈又,笑着叹息,“真好啊……”
好什?你把话说清楚啊,真就只是撒个尿,没干别啊,陈又头雾水让男人抱着,力道极其恐怖,想把他活活勒死。
陈又注意到男人放在裤缝那里手,骨节位置有多处血丝,“阎主任,您手怎弄?”
“没什事,”阎书并不在意,“以后叫名字。”
陈又还在看他手,“噢好,阎书。”
阎书说,“过来。”
闻言,陈又就从椅子上站起来,顶着张“好害羞噢”脸走到男人面前,他腰被两条结实手臂圈住,下秒,脖子就被咬。
哥错,陈又都不敢脑补那画面,他结结巴巴,“是……是……”
阎书眯眼,“周医生是吗?”
陈又有瞬间迟疑,好想点头把锅碗瓢盆都甩到周医生头上,这样他就能完事,但是人周医生前不久才失恋,现在好不容易走出来几步,他这干,很缺德啊。
“不是周医生,是昨晚在医院食堂后面不小心被个陌生人扑倒…………然后就被他……”
说到这里,陈又捂住脸呜咽,肩膀轻微颤动,难堪又羞愤,羞愤又绝望,演技达到顶峰,再也难以超越,他正在心里数秒,数到四时候,对面发出砰声响,是椅子突然倒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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