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在天堂老妈,在现实世界老爸。
阎书突然冒出句,“要消毒。”
陈又在捧着水往脸上扑,没听清,“什?”
阎书皱皱眉,“肩后那几个字。”
陈又噢声,“可是够不到,没办法自己消毒,只能让周医生帮。”
半夜,陈又被憋醒,要去上洗手间,他睁开眼睛时候吓大跳,“你不睡觉干什?”
昏暗光线下,男人轮廓坐在床头,视线落在陈又脸上,“不想睡。”
陈又抽抽嘴,你睡不睡,天都会亮,天亮,你魔法就会失效,他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莫名不想让男人难过。
无论怎挽回,黑夜还是和昨天样过去。
阎书已经接受第二天早上在酒店房间醒来,跟固定个人睡过事实,他盯着青年半响,言不发去洗漱。
真是有病!
幼稚,不要脸!
气死,陈又口咬在男人虎口位置,咬还很用劲,嘴巴里都有铁锈味,对方纹丝不动,他抬头,对上双柔和眼睛,牙齿松,不咬。
哎,他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
杂食吃多,不利于消化,陈又这天吃好几种东西,废。
人还红着眼睛时,就说不出口。
“如果说这三个字都是你亲手刻,你信吗?”
阎书瞳孔微微缩,他面带寒霜,缓缓地从齿缝里挤出句,“知道。”
你知道什,告诉告诉啊,还什都不知道呢,陈又眼巴巴等着下文。
阎书说,“过来。”
阎书眉头皱更紧,心里觉得无关紧要,但是嘴上说出来却是,“中午来办公室。”
陈又说好啊。
离开酒店,俩人前后去医院。
接下来两天都是那来,他们关系非常诡异,在医院里连朋友都算不上,到酒店,就是相伴几辈子夫妻,默契
陈又自然从被窝里出来,收拾好去洗手间,和男人并肩站着,“把那边牙膏拿给。”
阎书没有过脑,本能去拿给青年,中途还给对方打开牙膏盖子,做完这个动作,他脸色变又变,最终什也没说。
陈又龇牙,拿牙刷刷来刷去,眼睛瞟着镜子里男人,早起鸟儿有虫吃啊。
阎书难以忽略青年目光,他掀起眼皮警告瞪过去。
陈又眼睛弯,笑眯眯,除屁股不太舒服,心情很好,可能是昨晚这个男人给他哼歌原因吧,还是哼同首歌《在路上》,很好听,对方好像哼过无数次。
阎书把他抱到床上,“再来次好不好?”
陈又脱口而出,“滚蛋!”
阎书眼中浮现抹慌意,“对不起,是太急。”
他抓住陈又手,放在唇边亲着,“谢谢你原谅,给次爱你机会。”
陈又哼哼唧唧,这个主任也蛮好,虽然喜欢盯着他嘴巴看,也不知道究竟在看什就是,搞时候呢,动作是猛些,但是很快就像是怕他疼,不高兴,会变很轻柔。
陈又摇头。
阎书说,“这是命令。”
陈又不假思索,“又不是军人!”
阎书呼吸窒,他目光变柔和,“是不对。”
陈又松口气,结果呢,妈逼,就等来几个字,全在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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