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突然。
花静悄悄绽放,又静悄悄凋零,某天再静悄悄绽放,才猛然发现,花不再是从前那样浅粉,颜色深,变成艳丽红,香味变杂,花瓣也多几片。
陈又抓抓脸,突然想唱歌,他刚哼个字,嘴巴就被捂住。
“……”
真是够啊
不过这世上,有种人叫天才,阎书就是其中之。
他是个新手,第次打高尔夫,但是他悟性高啊,回生,二回熟,三回烂,很快就掌握到重点,轻松驾驭。
小孩子发现新玩具,会新鲜玩好久,三十多岁男人也差不多,兴致大发,硬是泡在球场不肯离开,最后还是陈又装病才罢手。
坐草地上休息时候,陈又把大事说,“姜美人看到们亲嘴。”
阎书只是顿下,就继续仰望星空。
陈又翻白眼,好吧,这个真很重要,但是要说好像更重要哎。
他没法子,只能被阎书拽走。
片刻后,阎书就带陈又去另个地方,有球场,有球杆,有球洞,干什呢,没错,就是打高尔夫球。
陈又忍忍,实在忍不住,主任哎,你真是,自己要带来打高尔夫,结果呢,挥球杆挥十几次,球要就是卡在草里,要就是乱飞,别说杠,已经来好多杠,还是连球洞边边都没够到。
这样真不行,瞎浪费时间啊。
?
阎书还在盯着陈又两片唇,屁事也不管。
陈又在他眼前摆摆手,“喂。”
阎书眼皮眨动,低头凑上去,用对待手术严谨认真态度将那两片唇尝遍,还是不够,怎都不够。
很邪门。
陈又边揪草玩,边忍不住心生佩服,主任就是不样,这都什时候,还能气定神闲,换成他,早抱紧自己瑟瑟发抖。
“你说,姜美人不会跟院长告发们吧?”
阎书没出声,还沉浸在某种状态没有出来,呼吸都是乱。
陈又正想躺倒,想起来地上脏,他赶紧又坐起来,等着男人破碎世界重新组合起来。
可以理解,他第次搞事情,整整周都没缓过来。
他唉声叹气,不得不去跟男人说打高尔夫基本要领,动作,时间,节奏,瞄球姿势,身体重心,如何正确用力,浑身哪几处肌肉是主要发力点,哪几处要放松,以及要注意事项,然后再指引着对方对准球洞位置,将球杆用力挥。
好球,漂亮!
阎书长这大,从来没有打过高尔夫,这种运动对他来说,陌生又不感兴趣,他看到球杆,都不想去碰,有那时间,他还不如去碰手术刀。
虽然之前有过多次类似在梦里打高尔夫情况,但梦就是梦,他没有实际操作,得不到真实体会和感受。
这次阎书是自己来,很生疏,根本不知道怎弄,就在球场两眼抹黑,跟着陈又教导走。
他从来就不对哪个人有欲望,周围人是美是丑,在他眼里都是个样子,只有男女之分,现在竟然会被个同性迷神志不清。
陈又留意着那边,见没动静就说,“跟你说啊,刚才们……”
阎书打断他,“晚点再说,现在有更重要事。”
陈又惊,“还有更重要?”
阎书额角鼓动,什也不说,只是把人摁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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