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书忍着笑意,“嗯,夸你。”
车里安静会儿,陈又就换个舒服姿势,把两条腿伸直,上网搜艾滋病相关信息。
艾滋病潜伏期很长,具体时间因人而异,短则几年,最长可以达到十几二十年,在潜伏期没有什异常,也根本不会在意,些感冒发烧,都绝不会联想到那方面去。
等到被发现,就是病入膏
有吗?除对方说那几处,还有别地方?没有吧?是蛋蛋吗?不会不会,它们戴不耳钉,陈又所有脑细胞都出动,他忽然惊从座椅上蹦起来。
嘭——
陈又头撞到车顶,他疼眼睛飙泪,手指着旁边很不要脸男人,“操,你要是敢动两颗红宝石主意,就跟你散伙!”
红宝石是什鬼啊?
饶是阎书,都蹦不住抖动肩膀,这人总是能说出些新鲜词,他走个神都跟不上,“你戴过九个。”
这是害羞。
阎书打着方向盘,进入南市街,“那还不简单,找个你都有空日子,飞去个准许同性注册结婚国家,们把事办。”
陈又画圈圈动作停,他刷地扭头,“你说是真,还是假?”
阎书挑唇,侧脸俊朗迷人,“上次给你买那九个耳钉,你挑对,带你去打耳洞,顺便把戒指买。”
陈又脑子有点乱,转不过来弯,“你先等等,这两件事们件件来。”
吐在纸上面,揉着丢进袋子里,“陈又,给拿下打火机。”
陈又问在哪儿就去拿,把银色打火机抓手里没给,“开车抽烟不好吧?”
阎书烟已经叼嘴边,他打着商量,“就几口。”
陈又蹙蹙眉头,“几口?”
阎书额角抽,“三十口?”
陈又抱胸,“不记得。”
阎书余光扫过,发现青年脸色不好,暂时就没往下说,怕让他不高兴,就换个事,“那结婚戒指可以买吧?”
陈又说,“可以买,但是没钱。”
“……”阎书说道,“你真实诚。”
陈又斜眼,“夸?”
“两个耳洞是怎回事,你要让待着耳钉去医院上班,给病人看病?你不怕病人看到耳朵上耳钉,对医学水平产生质疑吗?”
虽然他不是医生,可是既然承载原主记忆,还穿白大褂,人模狗样混在医生这个行业里面当白衣天使,就得守规则啊。
阎书说,“不定是耳朵。”
陈又心里不光住着个小变态,还有个纯洁小boy,俩人是邻居,却互看不顺眼,也很不屑,这会儿纯洁小boy闪亮出场,“那还能是哪儿?”
阎书面不改色,“你想想,你身上除耳朵,眼睛,手脚,还有什地方也是对?可以戴耳钉?”
陈又也抽,“你刚才说是几,不是几十,阎主任,这是两个概念,请你端正下自己思想。”
阎书头疼,他说话时候,嘴边烟抖抖,有些哭笑不得,“老婆,别这样。”
陈又怔,“你叫什?”
阎书看着路况,目不斜视,就是有抹红静悄悄地爬上他耳朵,“老婆啊,你要是更喜欢娘子,夫人,媳妇,都没问题。”
陈又把头偏到车窗那里,在车窗上画个圈,又画个圈,“们还没结婚呢,别瞎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