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都坚决不允许女儿在学校宿舍住。
那紧张样子,好像宿舍都是群牛鬼蛇神似。
陈又从大黑鸟记忆里出来,他个外人不做评价,个家庭有个家庭教育方式。
这都是命。
门锁转动声后,是女主人声音,教训着自己女儿。
陈又说,“品种呢?”
系统说,“就是大黑鸟。”
“……”陈又在笼子里转圈,“名字呢?”
系统说,“黑黑。”
陈又把鸟眼往上翻,“嘿嘿个鸟啊,是问你,名字?”
不出意外,它又被卖,这次还被虐待番,不给吃不给喝。
大黑鸟谁啊,它不是轻易认命鸟,最后它硬是从哪儿跌倒从哪儿爬起来,凭借自己坚强意志力活下来,终于迎来人生曙光。
就是现在这户人家。
有好吃,好喝,没有调皮捣蛋小孩,没有表里不女主人,不会听到奇奇怪怪声音,非常棒。
有句话怎说来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孩孜孜不倦努力之下,大黑鸟额头很快就秃,男主人看,哎哟卧槽,怎变这丑,看着影响心情,卖掉再买只吧。
于是大黑鸟就换到第二户人家,没有小孩。
大黑鸟额头不遭难,换成耳朵。
有男主人在家,女主人是个贤妻良母,说话轻声细语,把家里打理妥妥贴贴,出门在外,绝对以男主人为天,让男主人倍有面子,她非常好,挑不出丁点毛病。
夫妻二人恩爱不行。
“学校是什地方,是学习地方,是圣地,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都把那里当成结交狐朋狗党场所,真是代不如代。”
后面是年轻声音,清脆而充满活力,此刻混杂着愤怒。
“妈,你有完没完啊?你声不响就去学校监视,当着同学面儿让难堪,路上说个不停,被车里人嘲笑,到家还说,你想要怎着?”
“没在学校谈恋爱,二没让成绩下
“谁跟你嘿?”系统说,“说是大黑鸟黑,叠音。”
陈又绝望,取名字都这随便,真心没话说。
门口那里有声音,是女主人从车站把在上大学女儿接回来。
这家父母把女儿捧手心里养着,上大二,还是到周五放学就去接,周末下午再送到车站,务必要女儿电话报平安,周五天,天两次。
可怕啊。
大黑鸟就是日子过太安逸,到好吃懒惰地步,身体胖成球,也不锻炼,天天混吃等死,就挂啦。
是猝死。
陈又知道大黑鸟跟自己个死法,默默叹口气,鸟兄,咱俩都是作死,谁也不比谁好到哪儿去。
他继续搞定大黑鸟记忆,抓抓鸟身,在心里问系统,“老四,是什鸟啊?”
系统过会儿才回复,忙逼,“大黑鸟。”
旦男主人加班,女主人就会把身保守衣服换掉,袒胸露背上夜店嗨。
男主人是搞建筑工程,常出差,那不得,女主人争分夺秒搞事情。
她专门带年轻小鲜肉回来,进门就抱块儿啃,那疯狂劲儿,活脱脱就是匹老马。
大黑鸟被挂在客厅,眼睛可以闭起来,耳朵没法捂严实。
天两天,大黑鸟开始怀疑鸟生,苦撑两个多月就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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