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变成只死鸟,你就不认?!
常钦把鸟笼放到垃圾桶上面,打开鸟门,“出来吧。”
原来你能看见啊。
陈又呆呆地,小眼睛湿润。
常钦皱眉,他把手伸到笼子里,拨拨大黑鸟鸟毛,“你不会是在发呆吧?门都开,还待在里面干什,关久,不
陈又现在是看腿识人,那腿长逆天,他激动扑着翅膀发出叫声,是你吗?是吧是吧。
男人脚步停下来,只是淡淡扫眼鸟笼,并没有做出其他举动。
看不见?陈又顿时就成被戳破气球。
原来不是。
那长腿,怎就不是呢?
陈又鸟毛掉好多,尾巴上还有流浪狗口水,真特是日狗,他死,还能被碰。
死都死不合常理。
急刹车声突如其来,陈又眼前晃过个狗影。
流浪狗刚才站位置是靠着树,那棵树被辆车撞,流浪狗也没例外。
陈又看到车里人下来,发现自己把狗撞,只是朝地上碎口,就把车掉头。
系统说,“别问,问你男人。”
陈又翻白眼,要你有什用,问俩不知,还有个就是祷告吧。
有人经过,谁都不会去对草丛里空鸟笼感兴趣,拿回家还占地方。
夏天是四个季节里面最喜怒无常个季节。
说晴就晴,说下雨就下雨。
本能。
收破烂拖着大袋子回地下室,把垃圾整理整理,先装值钱去不远处垃圾回收站。
那儿人不要鸟笼子,“这玩意儿不收。”
收破烂说,“好歹也是铁啊,怎就不能收?”
“不收就是不收,你哪儿来这多废话?要是能收,还会骗你不成?”
陈又身体腾空,他下意识啊啊大叫,嗓子里只发出串“大大大大大大”。
男人提着鸟笼往前走,口袋里手机响,他用另只手去接。
“嗯,今晚不过去,晚上没时间,真不行,那就这样。”
陈又仰着鸟头,眼睛瞪,发现男人头顶出现个屏幕,常钦,二十七岁,长相思连锁餐厅老板……
没往下看,陈又不停拿爪子去拍打笼条,主任你看看啊,卧槽,说好爱万年呢?
人各有命。
谁能活多久,活到什时候,都是定好。
陈又望着流浪狗倒在地上抽搐,血流好多,他叹口气,狗兄,虽然你差点吃,还是要跟你说声,“走好。”
当天下午,有个男人经过这里。
那人穿着白衣黑裤,蓄着利落短发,他生好看,身形颀长,胸肌以下都是腿。
陈又在笼子里接受,bao晒,被雷阵雨砸,简直惨逼。
过几天,有条流浪狗路过,停在鸟笼子前面。
陈又愣,完啦,狗兄,你要去见阎王啦,提前祝你路顺风。
那流浪狗扑上去凶狠地啃着笼子,陈又吓往后缩,狗嘴巴移哪儿,他也移。
惊心动魄度过几分钟,流浪狗没吃到大黑鸟,气汪汪叫。
收破烂见鸟笼分钱不值,就不开心把鸟笼随意往前面扔去。
“真是,白捡回来!”
鸟笼哐当哐当滚小段路,掉在草丛里。
陈又晕好会儿才清醒。
他问系统,“不是死吗?为什还能感觉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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