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阳台纱窗拉上,常钦去泡澡睡觉。
夜里,常钦做个梦,是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第次梦到那个人。
在梦里,那个人站在椅子上,居高临下指着他鼻子骂他,说他不善良,还说自己最讨厌没有爱心人。
惊醒后,常钦身冷汗,他胸口大幅度起伏,瞳孔还处在涣散状态,吓到。
那个人说讨厌他,这句话对他来说,就算是梦,都不能接受。
阳台窗户忘关,飞进来只黑乎乎大东西,在那不停地乱叮,没开灯,他都知道是那只大黑鸟,气味飘过来。
常钦想到之前收拾粪便,他胃里极速翻滚,左右看看,找个什东西把鸟打出去。
陈又嘴巴很痛,还是在坚持啄玻璃门,开门啊大宝贝。
下刻,他往后飞,他家大宝贝拿着拖把干往他这边挥过来,那架势是要把他打下来,再拎着丢垃圾桶里。
操,家,bao是可耻你晓不晓得?
,句粗口从舌尖上蹦出,他去拿东西过来擦洗,中途有好几次被薰快背过气去。
不知道那黑鸟吃什,粪便气味很难闻,腥臭不说,还很浓郁,往头脑里钻。
常钦收拾完地面,就去洗手,翻来覆去洗,明明带手套,还是感觉自己手上黏糊糊,他被那只黑鸟搞出阴影。
“老婆,下午在路边看到只鸟关在笼子里,就去把笼子门打开,让鸟飞走,没想到它路跟着飞回来。”
“开门叫它走,它不走,在面前表演转圈和倒立,还给把拖鞋衔过来,看它是被之前主人教过,能听懂意思,就让它去阳台待着。”
还说要分手,常钦唇角压压,眉间笼罩层阴霾,点点沉入眼底,宠溺浮现上来,他笑笑,“在梦里都那调皮啊……”
早上,不到六点,天都亮让人恐慌,感觉只是闭下眼睛,晚上都过去。
陈又再草丛里躺尸,被太阳射着,也没变成只金鸟,还
陈又左躲右闪,他这副鸟身生前吃太多,体型很肥,飞起来没那敏捷,面积大,目标好瞄准,再加上阳台就这大点地方,跟广场没法比,飞会儿,翅膀就被打到,他啪叽掉下来,好疼,都是死鸟还不放过他。
说好死就没有知觉呢?
常钦看到黑鸟在地上扑腾,想要飞起来,但是翅膀受伤,只是挣扎几下,没有成功。
他把黑鸟只鸟爪子拎起来,丢出窗外。
陈又跟只破布鸡般被丢到草丛里,吃嘴巴土,苦肉计都不管用,看来天要亡。
常钦根根搓着手指,像是要把层皮给搓掉,他有些委屈,也有些愤怒,“吃碗面时间,那鸟就在阳台拉地。”
“老婆,可能是太寂寞,连只鸟经过,都起想留着打发时间心思,你到底什时候过来啊?在这里给你开餐厅,装个家,什都给你准备好,等就是十几年,再等下去,又老,还想在这个世界多陪陪你呢。”
长叹声,常钦关掉水龙头,拽下来毛巾擦着搓红双手,别让他再看见那只黑鸟,否则……
“叮叮,叮叮叮——”
外面响着声音,是玻璃被撞才会发出来响动,常钦有种不好预感,他寻声去看,眼睛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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