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春夏秋冬没有概念,在他记忆里,都
“……”
陈又听会儿,给几个同胞做区分,特征比较显著是三位,他左边那位是白莲花鸟,右边那两个,纤细是绿茶婊鸟,头戴黄冠是玛丽苏鸟。
三只鸟就是出戏。
陈又扭头,好家伙,同胞们打起来。
几只鸟雀在那用爪子抓对方,用尖嘴啄对方,看就不是第次。
陈又想家,bao念头越来越大,不行,真不行,他决定向万能主祈祷,希望自己能变成人,把他男人拍顿。
小说里头好多这样情节,午夜十二点,或者月圆之夜,要不就是初十五,主角会变身,老厉害。
陈又虔诚期盼着。
他飞到棵桂花树上,另外几个树枝上都有鸟雀,在对花丛里男人比心。
有只浑身长小雀斑小鸟叽叽喳喳说,“男主人什时候能让进去他家里做客啊?好想让他带玩,这美丽,这聪明,他怎会对视而不见呢?”
驱使之下,去找到太阳位置。
别人开餐厅,各种饭局,跟投资吃饭,跟客户吃饭,常钦不会,他轻轻松松开十几二十家分店,把长相思这个招牌送上王座。
现在就缺个主人坐上去。
常钦清闲提着个桶出来,他上午不去餐厅,时间都安排在打理花园上面。
花园种着很多花花草草,这儿簇,那儿簇,有紫茉莉,百合,蔷薇,石榴,还有些不知名,大致就是所谓繁花似锦。
陈又飞到另棵榕树上面,怕伤及无辜,他瞧瞧给移栽植物浇水男人,害鸟精。
日头渐渐烈起来,过十点,就是煮开水,尘埃都在沸腾。
常钦在收水管,花园刚浇过水,地上是湿,花草树木都被阳光照出缤纷色彩,叶子和花瓣上面有大大小小七彩水珠子在静静依附着,个别几个水珠在慢慢滚动,闹着玩儿。
陈又被晒发头昏,早躲树叶里面藏着,他想喊男人回去,张嘴叫出声,“大大”。
常钦不懂鸟语,把水管收,上洗手间洗手,顺便洗把脸。
很忧愁,很幽怨,很委屈。
有着身蔚蓝色羽毛鸟转转头,“呵呵,还想到男主人家里做客,看你是做梦,男主人连蝴蝶妹妹都不待见,更何况是你这种丑不拉几东西。”
小雀斑鸟不干,“谁丑不拉几啊?你怎说话,新来潜三天,懂不懂规矩?!”
鹅黄色鸟雀说,“行啦行啦,要吵上其他地方吵去,就想静静看着男主人种花,不是说,算算时间,那个女可能就要过来,你们有那时间还不如去打听打听。”
灰不溜秋那只鸟抖抖鸟毛,“是啊是啊,还真快,等她来,派谁上去在她身上拉泡?”
陈又太胖,不能站在花朵上面,不然就是前后两个结果,花朵被他踩扁,他被男人踩扁。
常钦在拿着铁锹给株植物换盆,他卷着白色衬衫,做这个动作时格外认真,神情还有几分温和,点都看不出来是个变态。
陈又飞啊飞,也没人提醒他小心前面带刺玫瑰,他就扎到,简直心酸没法说。
“八哥,别乱飞。”
常钦还是那副温和样子,语气里警告意味十足,“不要弄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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