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钦不行,他见不得别人盯着自己宝贝看,略寻思就把对方带去海洋馆,动物园这几个人很少地方。
童心这东西存在时间长短,是因人而异,陈又几个世界下来,还是没少。
无论是海洋馆,还是动物园,他都能玩出自己套乐趣出来,并且能够感染到身边人,让对方不自觉唇角上扬,跟着起乐。
陈又对着假山上大猩猩做鬼脸,话是跟男人
系统,“……”
陈又舔舔嘴皮子,自知之明这玩意儿他是有,他不知道他男人脑袋瓜子里面装多少东西,智商悬殊,他连个对手都不够格,也懒去猜测,费劲,还没个屁用。
反正只要知道,他男人很爱他,这就行。
常钦带陈又出去,人多,注意力会分散,他欲望能压制住,要是就他们两个在家里,不超过中午,第十次肯定会超过去。
今天是周,街上闲散人群是周里头最少天,刚过完周末,忙着呢。
好怕做鸟做久,回家以后,会无意识把手伸到盘子里抓吃,还会拿嘴巴去啄东西,那就悲剧。
常钦唇边牵个令人悚然弧度,转瞬即逝,他站起来说,“换身衣服,带你出门。”
陈又被男人拉着去卧室,从衣橱里拿t恤和长裤换上,脑子里突兀响起个骂声,副气到冒烟样子,“神经病。”
他整理衣领手顿,“说谁呢?”
系统说,“你男人。”
是做鸟,就差最后次,陈又坚决不给常钦搞,死活不同意。
常钦十几年清心寡欲,胃口开,就是洪水猛兽,不可能晚上就能喂饱,他拽着陈又脚踝,大力往身上捞。
陈又挣扎,嘴上不能说,这特是限制,情急之下只能转移话题,“托粪板刷没有?”
常钦已经把人捞到身前,亲着他脸,“扔。”
陈又刷下抬起头,眼睛瞪大,“扔?你干嘛扔掉啊?!”
陈又两手插兜,眉眼带笑,懒洋洋,特招人。
常钦眉心皱皱,后悔带这人出来,还以为跟黑鸟时候样,不会被人看见。
陈又拉拉男人,“要喝可乐。”
常钦去给他买小瓶,“想去哪儿?”
陈又拧开瓶盖,“都可以啊,就在街上散步也行。”
陈又偷偷去瞅给自己梳头发男人,“他怎啦?”
系统,“跟他说,再搞事情,后门都没有,到时候他忍不住,就跟黑鸟你玩耍吧,看他还能不能愉快起来,呵呵,呵呵呵。”
笑怎那变态,陈又眼角抽,好言好语跟系统说,“你把限制关掉,保证对他来次家庭义务教育。”
系统说,“关不掉,没那个权利。”
陈又沉重说,“那没办法,们起祷告吧。”
“你不是已经……”
常钦亲陈又动作骤然停,他掀起眼皮,低声问,“你还会变回去?”
陈又不能点头,不能摇头,只能眨眼睛。
常钦眉间笼上层深重阴霾,神情可怕,“和做爱次数有关联,十次是个卡点?”
陈又满脸崇拜,忍不住就想点个赞,天才就是天才,这快就想到,对,没错,所以不能让你搞,起码不是现在,刚变成人,你让好好重温下做人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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