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从毛毯里露出黑色脑袋,伸出两条光滑手臂去勾男人,凑上去打啵,时间紧迫,浪费可耻。
常钦踢上门,他低头,粗重气息喷洒,下秒就欺上去,热切又猛烈地亲着怀里人。
陈又砸吧嘴,金针菇味儿,还有羊肉味
常钦说别闹,戏谑说道,“再闹,真会控制不住,对只鸟做点什。”
陈又继续抓,来啊,谁怕谁啊,废,你以为你能全身而退?做梦!到时候你会看见道白光,那是世界末日来临征兆。
到底还是不忍心,常钦吹吹块豆干,搁小碗里,“上来吃。”
陈又立马就高兴,激动飞到桌上,对着碗里豆干啄个不停,吃口还对舍得给他豆干吃男人喊声“大大。”
金针菇很快就熟,常钦捞吃,在汤锅里煮过,味道很不错,他吃着胃口大开,就去拿酒,转头,身形就滞住,“你……”
常钦把黑鸟拨,“让开点,小心被溅到热汤。”
陈又飞到他肩上,嘴里喊着“大大。”
“这玩意儿上面飘着层红辣油,味道重,吃上火。”常钦把金针菇分成三份,先放进去份,“你最近火气大,屁股都红,再吃这个,你屁股还要不要?”
陈又翻白眼,哥哥咱不这样玩好?吃火锅呢,说什屁股,多影响胃口啊。
常钦天天抱着只死鸟,在臭味中睡去,在臭味中醒来,清理粪便,给死鸟梳毛,陀螺似跟在死鸟后面捡掉下来鸟毛,现在已经没有什可以影响到他。
个范围,怎可能轻易搞到手。
想到张志,程明天屁股就疼,他又要去砸东西,拿起块手表时,记起来是什价位,就肉疼放回去。
常钦带去餐厅青年不见,这是好事,程明天躺回床上,算计着什。
天气说变就变,从晴天到阴天,再到刮风下雨,那个过程往往都让人措手不及。
外头雷声阵阵,人鸟在准备吃火锅。
陈又正在偷吃男人碗里吃剩下块羊肉,他不自觉回应,“嘛?”
不是鸟语,是人话,陈又懵逼下就低头去看,哎哟卧槽,常钦你快看啊,又变成人!
常钦定定神,转身去开空调。
不是黑鸟,毛茸茸鸟毛就没,陈又差点就去抱冒着热气火锅,他抱着胳膊瑟瑟发抖,扭着脖子吼叫,“衣服呢,常钦,你先给拿衣服啊,空调温度还有会儿才会到这边!”
常钦脚步飞快,空调开,衣服没拿,直接拿毛毯,把人裹,打横抱进卧室。
锅里汤汁沸腾,常钦夹起块羊肉,拿到嘴边吹吹。
陈又无意识张嘴。
常钦瞥黑鸟眼,把羊肉丢进自己嘴里。
陈又,“……”
他气飞到男人腿上,拿爪子抓抓,要跟你分手顿火锅时间。
陈又不敢乱飞,好怕身上鸟毛掉进锅里,毁锅汤料,他更怕不小心,自己掉进锅里,那就不是锅汤料事。
常钦在厨房洗金针菇,他喜欢吃那玩意儿,只要是吃火锅,就会必备,有着令人费解着迷。
在桌上站着,陈又边闻锅里香味,边问男人好没,“大大大?”
常钦甩干金针菇上面水,端着盘子过来,“你不能吃。”
陈又不管,就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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