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最后个蓝莓吃掉,陈又拽纸巾擦手,“常钦,桌上火锅糊成什样子,你倒掉没有?”
常钦在卫生间擦马桶盖,“没糊。”
“不可能。”陈又慢吞吞走到卫生间门口,“俩在房里待好几个小时,锅没关掉,就直烧着,这要是不糊,除非是远程控制。”
他闭上嘴巴,眼睛瞪大,“不不不,不会吧?”
常钦把次性手套往腕部拉拉,继续擦马桶,“没什是不可能。”
陈又摸摸自己脸,“你意思,是说现在长奇妙?”
常钦抬手去捏鼻梁,“对你智商产生过多次怀疑。”
陈又,“……”不要说,到此为止,们还能愉快打炮。
他听到男人说,“你智商放在游戏里,就是个初级小怪,招能秒。”
好,炮打不成。
常钦把他脚拿下去,换另只,“晚上再吃。”
陈又说,“都糊锅,还吃个屁啊。”
他发觉男人看过来,目光还很深沉,就赶紧给自己澄清,脸不红心不跳瞎说八道,“口误口误,平时不说脏话。”
真心不要脸。
常钦懒戳破,只说,“说脏话,嘴臭。”
陈又不蠢,他知道自己这次变成人,跟系统没分钱关系,纯粹是他男人暗搓搓地搞事情,有种这个世界都在摇摇晃晃错觉。
他坐在凳子上抱着盒蓝莓吃,男人在给他刮腿毛,这画面,简直唯美到爆棚!
嘴里塞好几个蓝莓,陈又动动大脚趾头,指使着家里劳动力,“这上面也有几根,你给刮刮。”
常钦看看陈又大脚趾,他皱眉,怕伤到对方,“几根就算。”
“不能算。”陈又认真说,“有强迫症。”
陈又瞪着男人,真够可以,只是跟着他玩几把游戏,都能现学现用,这就是为什他讨厌跟智商高人打交道原因。
压根就不是起玩耍,是他被玩。
常钦去放刮胡刀,刚拆包装盒,这支刮胡刀以后用途就是给陈又刮胳膊腿上汗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陈又是只大黑鸟,身上汗毛长快,几天不刮,就能拿木梳子梳梳,再过上半个月不刮,可以用皮筋扎起来。
他心情,怎说呢,差不多就是被全世界搞过感觉。
陈又瞥男人眼,他哈口气,“不臭,全是蓝莓味。”
常钦摇摇头,他怎会爱上这个多动症大龄儿童,还爱好几世,每到世,都是从好奇开始,以爱上收尾,没有世出现过不同结局。
陈又被看不自在,怎这是,难道是头变成鸟头?吓他抖着手去摸,没有,不是鸟头,鼻子眼睛嘴巴都是人标准。
忍又忍,陈又没忍住,他问男人,“你干嘛直盯着看啊?”
常钦给他把另只脚汗毛也刮干净,用手掌拍掉点碎毛,“只是觉得奇妙。”
常钦说,“那你自己刮。”
陈又抽抽嘴,把张笑脸凑过去讨好,“你帮刮嘛,喜欢你帮刮。”
喜欢这两个字自带美图功能。
常钦受用,给陈又刮完小腿上,就把他脚往自己腿上放放,低头给他刮大脚趾头上几根毛,冷不丁听到声叹息,“你叹气干什?”
陈又吃着蓝莓,“火锅哦,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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