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脑子被炉踢
，又或者是命里该有
劫，张志试过好多次，竟然都换不人，死活都只能是这个少年，他气
牙痒痒，却还是见着人，就控制不住自己。
根烟抽到半，张志开口，“程明天，年轻是可以玩，但是不要玩过。”
程明天哈哈大笑，笑被口水呛到，趴在膝盖上咳嗽，“你有什
资格说
啊，张志，哪次不是你往身上凑，迫不及待要跟玩儿？”
张志眼神黑漆漆，“跟你不是玩。”
被看浑身不自在，程明天冷笑，“不是玩是什？别跟老子扯什喜欢，什感情，张志，俩打从开始就是炮友。”
程明天嘲讽，“爸妈都管不着，你谁啊？”
“谁？”张志把烟灰弹到地上，吊着眼角笑，“刚才把你搞跪在地上，哭着求饶人。”
程明天脸色阵青阵红，“王八蛋！”
不见动怒情绪，张志眯起眼睛抽烟，他无意间在同事电脑里看到个论坛，只是匆匆瞥，就记下少年神采飞扬模样，从那之后，他就注册个号，开始偷偷关注对方。
有次，张志看见少年发帖子找炮友，说是要先交出照片，合格才会私聊，他按照要求发照片，就被选中，并且成功跟少年发生关系。
抓着张志短发，凑上去亲。
张志对少年反常见怪不怪，他只是短促低笑声，便把少年推到墙上。
个多小时后，程明天无力坐在地板上，两条腿直打摆子，那段时间他大脑片空白，灵魂都在疯狂颤抖，他不得不承认，跟很多人搞过，只有这个人能让他满意。
张志靠着墙壁抽烟，长腿伸，踢下地上少年，“要不要来根？”
程明天哑声说，“要你嘴里那根。”
张志把烟吐出去，舌尖抵着牙齿，愤怒样子像是要打人，他闭闭眼，把外套穿，声不吭走。
听着门搭上声音，程明天咒骂，在地上坐很长时间，他才扶着墙壁慢吞吞站起来，又骂，把张志祖宗十八代都问候十来遍才罢休。
那个人每次搞他，都从不手软，仇人样。
年轻人身体好，程明天上午半死不活，晚上就继续生龙活虎，他去参加个派对，是论坛些人组织，
鬼知道，那几天张志上班都是飘着，满脑子全是少年脸，整个人都不对劲。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是个傻逼。
还做傻逼，就做到现在。
这年多里面，张志有半以上次数见到少年，都能在对方身上看到深深浅浅痕迹。
第次时候，张志就知道，他只有少年个，对方有多个，疯着呢。
张志说句毛病，把嘴边那根烟拿出来，塞给少年。
程明天张嘴叼住烟，舌头扫过带着男人唾液浅黄色烟蒂，他垂着眼睛抽烟，流着汗脸上露出这个年纪该有青春，稚气，还有张扬，以及肆意。
张志重新点燃根烟，“有事？”
程明天扒拉汗湿头发，“能有什事，再说，就算有事，也不至于沦落到找你帮忙地步，你个公司小职员，能帮到什。”
张志嗤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东西，你成年，别总是胡作非为，不然有你后悔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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