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系统大姨爹不打算走,要长住?天比天阴阳怪气,搞不懂,陈又把手里碎核桃往嘴里塞,算,他还是指望着他家男人吧,有大金人,还爱着他,肯定会为他着想。
圣诞节前天,辆车停在别墅外面,下来两个穿着蓝色制服员工,他们从车里搬下来棵圣诞树,很大,上面挂满星星之类小挂件。
圣诞树就放置在花园,闪亮连鸟雀们都晃眼。
陈又从客厅出来,把网上买些小玩意儿挂树上,其中
陈又抖着腿哼歌,也不晓得他任务进度怎样,上次系统说是数据瘫痪,之后就不之,他瞧着男人背影,在心里问系统,“数据修复好没有啊?”
系统是成不变机械音,有种情绪不怎高错觉,“还在瘫痪中。”
陈又着急问,“那怎办?”任务进度也看不到,他现在极度怀疑,自己可能已经完成任务,毕竟常钦爱他,连他片头皮屑都爱,而且爱深沉。
系统就个字,“等。”
陈又抓把核桃吃,“搞定这个任务,能回家吗?”
常钦勾唇,“你不是有吗?眼角。”
陈又愣,半天才明白男人说是现实中他,也是哦,他有啊,就是位置不咋地,名字更不咋地,叫什泪痣,听起来就自带忧郁气息。
天知道他这个人最缺就是忧郁。
哎呀,这说,他跟梦里那个人挺有缘嘛,脸上都有痣,八百年前不是家,八百年后没准是。
今天天气不好,冷飕飕,疑似又要下雪。
?”
常钦在他耳边低笑,“是你男人。”
陈又抽抽嘴,很不服气,“你要是那说,也不是普通人,为什每次连分钟都没有?”简直心酸,过山车速度都赶不上他,刷刷刷,没啦。
常钦没有说话,只是长叹声,意思明,略表同情。
陈又气瞪他眼,“睡觉!”
系统说,“按规则,不能。”
陈又摸摸毛,“老四啊,别这样嘛,规则是死,人是活,不要这公事公办,很没有人性,通融点撒。”
系统说,“撒不。”
陈又,“……”
系统说,“多祷告,主会保佑你。”
雪压枝头,顽皮鸟雀故意飞过去,用自己鸟爪子往上面踩,树枝弯下去几分,扑簌簌掉下来撮白雪。
上午,陈又窝在摇椅里,懒洋洋抬着眉眼,看他男人摆弄幅字画,是对方昨儿个亲自执笔画,他磨墨,画中是只大黑鸟,毛色乌黑漂亮,眼睛有神,且灵动,栩栩如生,旁还提首诗。
鸟是常钦画,诗是陈又提,夫夫合作,搞好几幅画。
陈又脑袋搭在肩膀上,“歪。”
常钦于是把画往左手边移动,确定正合适后,就固定在墙上,继续去挂另幅。
睡觉醒来以后,陈又还记得梦里那双凤眼,和张模糊不清,痣却非常清楚脸,奇怪,他喝粥时候,都有点走神。
常钦叫陈又吃咸鸭蛋,“想什呢?”
陈又用筷子戳块蛋黄吃,嘴里嘟囔,“还不就是昨晚那个梦。”
常钦给他把袖子卷起来些,“怎?”
陈又打个哈欠,“没什啦,就是觉得,脸上有颗痣挺好看,也想去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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