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迅速抱起小黄狗,脚底抹油,生怕男人会把他连人带狗起踢出大门。
从那天之后,小黄狗只能在自己小窝,以及房子外面活动,不能进大厅,可怜,它哥想吹吹枕边风,把它搞回来,也不晓得怎吹。
陈又试过几次,不是被抓起来搞,就是被按着亲,没法吹风。
他要操心来福,还要在老爸那里瞎说八道,每天都通电话,无非就是早上几点起,午饭吃什,加班到几点啊,跟同事关系怎样,药还有没有。
陈又简直不敢想,哪天被老爸识破,他会怎死,估计惨逼。
小黄狗趴下来蹭着少年手臂,尾巴摇摇。
陈又被蹭有点痒,“它喜欢。”
厉严淡淡说,“不奇怪,它主人也喜欢你。”
突然说情话,陈又都没反应过来,他咳声,抹红晕悄悄爬上脸颊,不好意思,就把来福抱到男人腿上,“去上厕所。”
小黄狗瑟瑟发抖,想跳下来,又不敢。
他挪开点,让男人坐过来,小黄狗顿时惊浑身狗毛竖起来。
厉严视若无睹,叠着长腿翻杂志。
陈又有搭没搭跟男人聊天,知道小黄狗还没有取名字,他想也不想,就从嘴里蹦出句,“来福怎样?”
“三三也可以,还有四四。”
他微愣,四四……这数字怎那怪呢?
秒,胡为说,“陈又,厉哥他现在……”
陈又,“嗯?”
胡为摇头,“没什。”
陈又继续摸毛,“厉先生夜里没用过镇定剂和药物,能睡着,还能打呼,目前没有什问题。”就是必须要搞他,不住进他家里,不能入睡。
胡为眼睛睁,无声表达着卧槽。
到那天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而且主会保佑他。
陈又喜欢跟厉严同居,是真喜欢,早上醒来第件事,就是把对方从自己家里拽出来,睡前最后件事,准是搞事情,然后筋疲力尽呼呼大睡。
日子天天过,他越来越不怕厉严,有时候都敢无法无天,蹬鼻子上脸,对方在白天
厉严权当看不见,“你可以喜欢他,但是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点痕迹,否则,不会留你。”
动物和人类样,对强大存在畏惧,恐慌,小黄狗站在危险人类腿上,抖更厉害,抖着抖着,就拉。
卫生间陈又听到狗叫声,就慌慌张张拽着裤子跑出来,看到面色铁青男人,他刚要张口,就瞥到沙发上俩小粒黑色东西。
罪魁祸首躲在沙发底下,烙饼似趴着,动不动,吓傻。
“来福,你有点便秘,哥哥带去弄点药喝。”
厉严看着杂志,“难听。”
难听吗?挺好听啊,陈又问道,“哪个?”
厉严说,“数字。”
陈又噢声,也没跟男人较真,“那就来福吧。”
他揉揉小黄狗脑袋,笑眯眯说,“来福,喜不喜欢这个名字啊?”
等到林傅行下楼,胡为就跟他分享消息,要卧槽就起卧槽。
他俩看看厉严,再看看陈又,静静卧槽完,没多待就走,急需静静。
陈又搞不懂那俩人离开时看自己目光,跟看救苦救难如来佛祖观世音似,“他们怎?”
厉严把门关上,“雨水进脑子里。”
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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