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啊,但是再难,也不想跟你爸分手,两全其美法子能有?要好好想想……”
喃喃声,陈又音量轻下去,呼吸变均匀。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厉严蹲在少年面前,他抬起条手臂,手指摸上去,在少年眼角泪痣上轻轻抚摸。
陈又做个梦,梦里他在个陌生房间,古怪是,他无名指上戴着两枚戒指。
梦醒,陈又对着空荡荡无名指发呆,怎突然梦到戒指啊?难道是他迫不及待想要跟厉严结婚?不会吧,他还没想那远哎。
厉严侧头去看,地板上少年抱着小狗揉毛,小狗挣脱开,趴在少年身上打滚,他不停哈哈大笑。
这回把小狗带进来,是想给少年解解闷,看来效果不错。
阳光洒进来,倾斜着以扇形图案铺展开,从大小两只影子上面掠过,少年与小黄狗并排趴在地板上,爪子伸直,神同步。
陈又打个哈欠,“来福啊,你说人为什要经历生老病死呢?”
小黄狗眼睛已经眯成条缝。
炎热,什也不做,仅仅是安静呼气吸气,都能热背上冒火星子,所有感官都被烤滚烫,不适合搞事情。
陈又跟厉严没搞,他只是吃根紫玉米,用时个半小时,吃到最后,嘴巴都没劲,抱着浪费可耻态度,硬是没有漏掉粒玉米。
上洗手间漱漱口,陈又躺在地板上,手放脑后枕着,边吹着空调,边进入放空状态。
“汪~”
外头传来叫声,小黄狗在门口站着,在陈又看过来时候,就使劲摇尾巴,想进来,又不敢。
小黄狗趴在只拖鞋上面,啃起劲,非常忘。
陈又不好打扰它干大事,就打着赤脚走到卫生间,边蹲马桶边刷手机,据说这两件事同时进行,会发生个悲剧,就是得痔疮。
到目前为止,陈又还没得过,没准是他天赋异禀?毕竟连那大厉严都能容得下。
手机响,是庞龙打来,问陈又有没有空,
陈又也眯双眼,“怎就不能好好,直都在起?”
他自问自答,“因为地球就这大,这是大自然规则,你,,你爸,爸,妈,庞龙,郑帅,王耀,们每个人都要去遵守,老天爷也不能随便改变。”
“这规则就是个狗屁,不对,还不如你放屁。”
小黄狗睡着,身上毛柔顺贴着,小身板微微起伏,睡还挺香甜。
陈又歪着头,脸贴着微凉地板,跟小黄狗面对面,“来福,你说要怎办呢?跟你爸事,要怎跟爸坦白,才能不血溅当场,而是和和气气,欢欢喜喜大团圆?”
陈又撑着胳膊肘,“哟,是来福啊,你爸今天大发善心啦?”
他笑着招招手,“房里开着空调,很凉快,来福你快进来,陪哥哥玩会儿,哥哥要闷死。”
小黄狗没有立刻进房间,而是扭头看个方向,确定什后,才嗷呜声,欢快地朝着少年那里奔跑。
门外,厉严捏捏鼻梁,当初他买这只小狗,搞不清是出于什原因,后来见到少年跟小狗亲人般相处,他豁然开朗,切都像是早有安排。
小狗,少年,都会出现在他生命里,他买小狗,就是为等少年到来,听起来很神奇,却给他种怪异笃定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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