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龙很快就赶过去,“
那声音很大,站台另外几个等车吓跳,陈又听在耳朵里,都觉得疼,他把手机按掉,寻思待会儿再打给厉严,就去把还跪着任舞拉起来。
地上有血,陈又眼皮跳跳,“这附近有医院……”
任舞打断他,“没事,不用去医院,回去躺会儿就能好。”
陈又嘴角抽抽,卧槽,这牛逼?大姐,你腿上正在流血哎,躺躺就能自动止血,痊愈?
叫辆车,陈又把任舞扶进后座,他坐在前面,赶紧给厉严打电话,快通时候又给掐,女人大多都是心思细腻,万被任舞发现什,那就麻烦。
陈又走过去,半蹲着问情况,“任舞?”
坐在长椅上任舞抬起头,她脸色不太好,偏白,嘴唇也是,“陈又,是你啊,总算见到个熟人。”
陈又问,“你没事吧?”
任舞说自己只是胃疼,想坐在椅子上歇会儿,歇就歇到现在,她慢吞吞起来。
陈又不知道说什好,他见女人看起来好像很难受样子,“你家在哪儿,送你回去吧。”
相框上是黑白照,女人眉目英气,眼尾上翘,眼角有颗痣,生很是好看。
陈又抿抿嘴,“妈,说真,你晚生几十年,往大街上那站,肯定会被星探发现,大红大紫,戏多到接不完,成为代人心目中不灭神话。”
他把抹布摊在垃圾篓里抖抖,继续擦灰,“吧,其实对娱乐圈升级并没有多大兴趣,是那个剧本太吸引,写很好,看哭。”
确切来说,是哭不能自已,做梦还梦到剧本里情节,是最后个镜头。
执行死刑时候,学长被绑在床上,接受注射,转眼就停止挣扎,陷入永远沉睡。
深思熟虑过后,陈又给厉严发短信解释,还加个。
两个红绿灯过去,他才收到厉严回信,不。
瞪着眼睛把那两个字笔划看完,陈又气鼻子冒烟,等着,回去看你不。
到目地,任舞进楼道前,让陈又上去坐坐。
陈又没上去,他才不给自己找事呢,只是在电梯门关后给庞龙打电话,这回打就通,“老庞,给你发短信看到没啊,任舞腿受伤,你过来看看吧。”
任舞说,“那麻烦你。”
你也知道麻烦啊,老子还怕老庞误会呢,真是,眼睛看见,也不好不管,陈又给庞龙发短信,说任舞在他这边,也把大致情况说。
庞龙没回,估计是手机不在身上,没看到。
陈又刚要把手机塞口袋里,手机就响,是厉严电话,他要去接。
站台那里有截台阶,任舞站在原地,像是得到什指令,踩在台阶上高跟鞋往前挪,突然就因为不稳,扑通下跪到地上。
那段文字自动变成画面,在陈又脑海里播放,反复不止,所以他做梦,梦醒以后,更加坚定要把这部戏拍好。
在家里待到傍晚,陈又离家回学校,他不放心叮嘱老爸。
躺在床上陈卫东边说啰嗦,边红眼睛,儿子没长歪,很懂事。
陈又在小区对面公交站台那里看到人,他没看到脸,先认出那双大红色高跟鞋,可不就是今天第三次碰到女人,任舞。
对方似乎压根就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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